“你想过和他的未来吗?”
秋榕榕当然想过。
她理想中的未来就是周景行公司因违法犯罪活动被调查,同时牵连出他涉及的多起命案,然后他站在被告席上,她作为证人指证他的全部犯罪行为。
“那你能忍受做他的情人吗?”
江无渡想歪了。
他认为,秋榕榕依附于周景行,是因为她还心软地爱着周景行,相比起自己,秋榕榕和周景行做了四年的男女朋友,她对周景行的接受程度更高。
秋榕榕抿唇,“我不能左右他的决定。”
江无渡想要秋榕榕。
从最开始,秋榕榕从谭父的手中逃走,没能成为他的标本,他就非常的遗憾。
后来终于等到风声过去,秋榕榕来到归墟市,他想把她收藏,但周景行一直没玩腻,他一直没有拿到她的所有权。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以前想要死的。
现在想要活的。
烈火烹心,想要私藏。
周景行回到别墅时,江无渡正靠坐在客厅的沙上,手中晃着一杯醒酒未久的白兰地。
他似笑非笑地偏过脸,刻意让光线落在右颊。
那道浅浅的淡粉色抓痕便这样毫无预兆地,落入周景行的视线。
无需解释。
仅一眼,周景行就知道那是秋榕榕抓的。
周景行放心江无渡和秋榕榕短暂地单独相处,是因为江无渡对女人没有性意味,他只是喜欢把女人当宠物兔来养。
而秋榕榕讨厌江无渡,讨厌得一目了然。
但此刻,江无渡脸上那道细痕却让周景行说不清的烦躁,像是被那不长眼的大学室友偷用了牙刷。
那不是伤口,那是两人边界的崩裂。
周景行没立刻说话。
夜晚的别墅没有佣人,周景行先把外套脱下,然后去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动作温雅无声,唇边带着一贯的淡笑。
“我以为。”他喝了一口茶,嗓音沉了些,“我们之间有某种默认的共识。”
江无渡不置可否,唇角微挑,慢吞吞地抿了一口酒,琥珀液体在他唇边泛着水光。
周景行继续道:“那便是,不碰彼此的人质。”
最后两个字,周景行话音重了些。
空气凝固了几秒。
江无渡将酒杯放回茶几,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了擦脸上的伤痕,眯着眼睛开始回味。
“我很小心,没有碰坏她。”他语气漫不经心,“玩玩而已,你以前答应过给我的。”
“复仇游戏已经结束,我们不需要再这么对她。”
江无渡今天已经喝了好几杯,他眼神带着点醉意,“你不准备放人,难道准备忏悔呀?”
周景行眼神微变,却没接话。
他无忏悔之意。
只是忠诚于自己的欲望,想把她留下。
他温柔的表层下,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榕榕不喜欢你。”周景行目光不动声色地越过茶几上一早摆放好的另一个空酒杯,看着江无渡,“以后还是少逗她,免得你脸上的伤不止一道。”
“挠两下,兔兔手指头软软的,我倒是很喜欢。”江无渡顿了顿,他垂下眼眸,一改之前的疯癫,极为认真地问道:“景行,看在我们多年相识,共举大业的份上,一个女人,割爱让给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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