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哪?我的头好疼,你们是谁?”女生十分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另一个倒霉蛋,也就是朱燕文,任谁一觉醒来出现在陌生的地方,还有两个陌生男人,都无比懵逼。
万大川恢复神智,眼神下流的看着朱燕文,走到她身边就要摸她的脸。
朱燕文吓得转头躲开,她低头看到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意识到了情况危险。
“喂喂喂,你干什麽?”王宁厉声喝止万大川。
献给山神的女人必须纯洁无瑕,万大山不能碰,不过没关系,下次遇到别的女人,他可以先爽了再说。
“你们不要想着耍花招,老实待着吧。”说完後,万大川就离开了。
徒留王宁和朱燕文相顾无言,还是王宁率先打破了平静,他看到朱燕文在默默地流泪,先是安慰了一番,再相互交换了姓名。
王宁问了朱燕文,还记不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事,朱燕文表示她什麽都不记得,她躺在床上睡觉,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越说越哭,王宁不敢再问了。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我看你被捆得没那麽紧,试一下吧。”
朱燕文听了王宁的话,挪动身体往他那边蹭去,这一动王宁才看到她的腰部位置还有一个绳结。
绳头连接在另一边,固定住了朱燕文的身体,难怪没有五花大绑,就这样绑着,一个女生必定挣脱不开。
两人忙活半天,一点儿用没有,反而更加疲惫。
“王宁,我们该怎麽办呀?”朱燕文的情绪低落。
“不折腾了,先保存体力,既然万大川没杀我们,今天不会有事,後续再想办法。”
无人交流的地下室陷入了沉默。
地下室空间狭小,灯光昏暗,一分钟就好比度日如年。
王宁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觉得等了许久,万大川才会下来送一次饭。
吃不饱,微微头晕,王宁怀疑饭里下了药,但是不吃饭,人会更加虚弱,身心折磨,朱燕文渐渐撑不下去了。
又一次看到朱燕文倒在地上,要不是她的胸口有微微的起伏,王宁都以为她死了。
“你撑住,一定要撑住,我们会获救的。”王宁每次都在朱燕文旁边鼓励她,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就在刚才,王宁好像听到了林清的声音,他不知道是自己幻听了,还是林清真的来找他了,他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逃脱一劫。
看到朱燕文睁开了眼睛,王宁松了口气。
林清民宿没多久,孙明他们就回来了,六人在刘宇的房间里集中讨论。
“你们那边有什麽发现吗?”
“没找到人,不过我很确定王宁在万大川家,刚才我看了一个符号,是王宁留下的,我打算晚上再过去看一下。”
万大川家的墙上被画了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林清很熟悉,是王宁喜欢随手涂鸦的符号。
“南边和上次差不多,朱燕文不见的时候,我们四个到处找了一遍,不过这次我去南边的时候,发现村民家的大门紧闭。”
“北边只有一户人家,房门大开,我们进去转了一圈,没人。”北边属于荒凉地带,紧靠大山,阴气十足,上次也没见到有人居住。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里没有年轻女性。小孩子暂且不提,就算整个村子里生的是小男孩,年轻母亲也没有,是不是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刘梅越想越奇怪,“难道都出去打工了吗?可总有舍不得孩子的年轻妈妈吧!村里一个都没有,这边的女性,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说起来,好像中年女性一样很少,难道这个村子的男人都是光棍?”
刘梅是女生,考虑的点和其他人不同,顺着刘梅的思路,林清回忆着万大川家中年女人的口音,不是村里的方言,有点儿像南方话。
“你们谁和老板娘说过话?”
“什麽老板娘?”衆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林清说的老板娘是谁。
“做饭的那个阿姨。”
“没有。”
“我说过。”刘宇给了不同的答案。
“你听得懂她的话吗?”
“听得懂,老板娘说的是略带方言的普通话,正常交流没问题。”
“找个时间去探探老板娘。”
“好的。”
大致交代了下一步的计划,孙明他们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宇去厨房找老板娘,房间里只剩林清一个人。
他一只手枕在後脑,一只手拿出上午捡到的小骨头,一点点摸过去,可骨头实在太小了,分辨不出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林清攥着小骨头,漫无目的的思考,窗外一群乌鸦飞过,发出嘶哑的鸣叫。
不知不觉中,乌鸦的嘶鸣变成了细细的水流声,林清在恍惚中刹那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