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都这样。”谢祉年抱着陈望舒进了卫生间,陈望舒怕冷,谢祉年叫了酒店服务,浴缸里提前放好了热水。
“你又骗我。”陈望舒踩进浴缸,“那全世界的omega都是小孩麽?”
“嗯。”谢祉年点头,“都是别人的小孩,只有你是我的。”
陈望舒背对着谢祉年,一个人泡在了水里。
陈望舒想把自己溺死在浴缸里,可是谢祉年在帮他洗澡。
他摇摇头,很快意识到抑郁症犯了。
“阿祉。”陈望舒忍着太阳xue的刺痛,说了句没根据的话,“那个糖。”
“很难受麽?”
“想死。”陈望舒看着谢祉年的眼睛,“我很想自杀。”
“我刚刚给你买了小礼物。”谢祉年背着手,“你要不要看?”
陈望舒喉结滚了一下,他有点听不进去谢祉年说话,看着他嘴唇开开合合,想好久才能明白他在说什麽。
“要不要看?”谢祉年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陈望舒:“要。”
谢祉年一直背着的手摊开在陈望舒面前,里面是两串草莓冰糖葫芦。
“你什麽时候买的?”陈望舒低下头,直接咬了一口。
“你输液的时候。”谢祉年试了试浴缸的水温,“甜麽?”
“甜。”
後来的事情陈望舒没什麽印象,谢祉年回卧室给他拿了药,他睡着了。再醒来时当天的记忆模模糊糊地,谢祉年一件件讲给他听,他慢慢又会想起来。
陈望舒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遗忘,谢祉年说只是因为贫血。
出去玩的时候没想着会赶上陈望舒的发热期,这几天他和谢祉年都只能待在酒店里。
昨天的糖葫芦没吃完,陈望舒接着啃了半串,他有些奇怪,“你怎麽知道我想吃?”
“信息素。”谢祉年道,“匹配度太高了。”
谢祉年还是说得保守了,有时候陈望舒早上起来那什麽他都能感觉到。
陈望舒:“那我胃疼的时候你也会痛麽?”
“不会。”谢祉年说,“只是心疼。”
“你呀。”谢祉年戳了两下陈望舒的脑门,“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全给你自己败光了。”
陈望舒最近很喜欢抱,谢祉年打他屁股,他也要往谢祉年怀里蜷。
谢祉年没管怀里这个黏人的,他很难受。
以前陈望舒也有发热期,但那时候能做点其他事。这会陈望舒身体虚,禁不起糟蹋。
这七天,谢祉年平均每天洗五次澡。
罪魁祸首omega只知道撒娇,就像现在这样。
“*我。”陈望舒扯开衬衫,露出脖颈。
“等晚上。”谢祉年没答应。
“最後一次。”陈望舒趴在谢祉年怀里,他盖着被褥,只露出一个脑袋。
谢祉年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望舒一眼,陈望舒嘴里的“最後一次”没有一次是真的。
自从那天*了陈望舒,陈望舒再也不愿意标记他了。
陈望舒推脱说很累,更喜欢躺着。
以前发热期,做点其他事情,陈望舒一会就没力气了,趴在床上只想睡觉。
这会难受的却只有谢祉年,因为陈望舒身上有伤。
连手也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