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老公别生气。”
商言呼吸一滞。
应拭雪无论前世还是现在总是这样,明明在认错,却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撩人的事。
此刻应拭雪跪在他腿间,温热的气息透过西裤的衣料传来,衬衫领口大敞着,里面什麽也没穿。
“应拭雪。”
商言掐住他下巴,声音危险地压低:
“你是在认错,还是在……?”
应拭雪狡黠地像狐狸般眨眨眼,一肚子勾引人地坏水明摆着写在了脸上。
他本能地用脸颊蹭商言的手心,温软嘴唇擦过商言腕间凸起的骨节:
“当然认错呀。”
钢笔“啪”地掉在地上。
商言猛地将人像抓小动物一样提起,应拭雪娇嗔了一声,本能地环住商言的脖子。
这个姿势让衬衫下摆完全上卷。
商言不自在地瞥开凤眼,把衣服扯了下来。
“那老公要怎麽惩罚我?”
应拭雪故作天真地问,手却抚摸过商言的胸前。
他还晃了晃悬空的小腿,脚趾擦过商言的西裤边。
商言眸色骤暗,抱着人转身,将应拭雪压在办公桌上。
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笔滚到角落。
他单手扣住应拭雪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
商言俯身,冷声对着应拭雪说。
应拭雪唇角勾起,咬住商言通红的耳垂。
小鹿眼里却纯然是一副无辜清纯的模样:
“所以,你要怎麽惩罚我呢?”
商言轻松制住应拭雪不停作乱的小腿,皮带在空中划出凌厉的一道:
“现在,我们要认真上你的惩戒课。”
商言骨节分明的手腕微微一转,那条纯黑的小牛皮腰带便像活物般地缠绕在他的掌心。
“跪直。”
商言用皮拍擡起应拭雪的下巴,声音冷淡而透着威严:
“我教你规矩的时候,眼睛要看着我。”
应拭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小鹿眼的眼尾委屈巴巴地泛着薄红。
他跪在书房的地毯上,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皮拍擦过他的下巴的时候,他本能地磨蹭了下,像是在讨好一般。
“自己数。”
商言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将衬衫袖口挽了起来,露出小臂。
第一下落下的瞬间,应拭雪猛地一颤。
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商言的裤腿。
商言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足够疼痛却不会真正伤到骨头。
第二下精准地叠在第一条红痕上,应拭雪的呼吸骤然急促,已经有地方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谁准你这样的。”
商言看着应拭雪忍耐的模样,嘴角轻勾,红底皮鞋踏了上去。
应拭雪不敢动,只能手指深深陷进膝盖,用另一种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二。”
皮带突然改变了角度,斜着抽在月要wo处。
应拭雪猝不及防地向前倾,又被商言用膝盖顶住後背逼回原位。
冷汗顺着他泛红的鼻尖滑落,滴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跪好。”
商言修长的手指按上那道新鲜的红痕,感感受着应拭雪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