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宗慎努力忍住上翘的嘴角,故作严肃。
“好,知道了。”
“我没那麽渣,你现在身体还要好好恢复,我接你过来只是想好好照顾你,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戴景初冲他笑笑:“没有就好。”
如释重负,但同时又有点小失望是怎麽回事。
隋宗慎一本正经:“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算同居了?”
“借住!是借住!”
隋宗慎:“那我的身份是……”
“室友?”
隋宗慎想了想,「室友」好像比「炮友」更疏离一些?
但好歹听起来还是比较正经的。
“好吧,那我们今天起就算是室友了。”
戴景初脸上的绯红仍未散去,与卧室里的各种粉红物件相映成趣。
隋宗慎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
“脸这麽红,真的没发烧或者不舒服?”
她急着否认:“没有!可能是天气热了,刚才抱在一起,体温容易升高。”
“哦,天气热了。”
隋宗慎点点头,面露狡黠。
“那你还不让我在家穿得少点?”
戴景初鼓着脸颊,不知该说什麽好。
隋宗慎揉揉她脑袋:“逗你的。快先休息吧。”
在医院一直睡不好,来到这儿洗了个清清爽爽的澡之後,戴景初立马陷入了昏睡。
梦中还不合时宜地梦到了隋宗慎,是认识他第一晚的样子。
礼貌且有力。
一觉醒来,天都已经完全黑了。
刚走出卧室,就看到隋宗慎正在餐厅摆弄碗筷和餐盒。
“醒了?正好白叔刚送过来,准备吃饭吧。”
戴景初边走边认真打量隋宗慎。
上身一件很显身材的薄打底衫——但却是高领,连性感的喉结都遮住了。
下面是一条轻薄的棉麻材质家居裤——但围着围裙。
真是裹得严严实实啊!
与她梦中的那个隋宗慎完全是两模两样!
落差太大了。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隋先生,你穿这麽多,是有什麽心事吗?”
隋宗慎面露无辜:“是你提的要求。”
戴景初已经後悔了。
好端端地提什麽破要求呢。
就算不做,也应该多饱饱眼福啊!
人真是无法共情三小时之前的自已。
可这个时候如果出尔反尔,说“你别穿这麽多”,未免显得刻意。
她只好沉默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