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国外的。”陆野出言提醒。
“我就是说国外的啊!”陆祖煦眼神闪着激动的光。
陆野点头表示同意,注意力随着林栖从录音室出来,转到咖啡间的料理台。
“咦,那不是林栖吗?”陆祖煦也注意到她,“你知道吗?她是爱盈的姐姐,同父异母的。怎么在这儿?”
陆野耸了耸肩,表现得不甚在意。
林栖熟练地点了几下咖啡机,塞进一颗榛果拿铁的胶囊,做好后又额外放了两块方糖,并在橱柜里选了一只精致的碟子,盛了些茶歇。
一看就不是为她自己拿的。
陆野稍作思考,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全部弄好后,她端起托盘往录音室走去。
陆野拍了拍祖煦:“走,去录音室看看她录得怎么样了。”
那是一种不假思索地靠近……
陆野带着陆祖煦往录音室走去,经过林栖身旁时,若无其事地从她手里端走了托盘。
林栖:“……?”
录音室门开了,里面的人各个面色颓败,估计被何爱盈气得不轻。
陆野站在门边敲了敲,走进去,将托盘放在茶几中央,脸上几分笑意。
“何小姐,录歌前要先暖暖嗓子。”
见咖啡是陆野端进来的,何爱盈害羞起来,连声说“谢谢”。
“何小姐说旋律不好听,要改回原来的。”guddy对陆野说。
“是吗?”陆野面色稍沉。
陆祖煦也煞有介事地凑过来,“这谱子……嘶……”
陆少爷小时候学过钢琴、爵士鼓和萨克斯等诸多乐器,此刻想发表一点真知灼见,但确确实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嘶——”,“啊——”地沉吟。
“这谱子我改的,请问哪里不满意?”陆野向何爱盈投去问询的目光。
“啊,这不是……是,是你改的啊?”何爱盈听是林栖唱的deo,自然而然想到是她改的。
guddy在旁幽幽补刀:“我们老板为了陆少的委托,还亲自来监棚。”
何爱盈的脸色很难看,硬生生往回找补:“多听几遍,还是很好听的,越听越好听呢。”
“那快录吧。”陆野平声道。
老板镇着场子,小伙伴们腰都挺直了些,他一句话落地,各部门立刻投入紧张的工作,就连何爱盈都不好意思多喝一口咖啡。
林栖倚在门边看完这一幕,正打算找机会开溜,guddy朝她一招手,嘴型说:“第一天就早退?”
林栖无奈,回调音台坐下,戴上监控耳机。
陆祖煦坐在沙发陪录。
陆野与林栖并肩而坐,耳机一戴,人就专注起来,生人勿进的气场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