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惠特尼的手在你的口腔,你不断地仰着首深含,她的手指就像吊着你的肉食,到最後她没有强迫,只是你在追寻。你在脑海中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浮想联翩」,在一次戳刺下倏地干呕。
「等一下。」眉毛顿时怔住,你抱着肚子,感受到胃部的翻涌。
此情此景,任何人都能感应。你是要吐了,这一秒能够大汗淋漓地忍受,百分百会在下一秒呕吐,她把手指抽出,对着你张开一个怀抱,灿烂地笑了一秒:「来吧。」
「快吐出来了,骚货?」她问你,你打算说出一句话,那句话没有说出,转而被呕吐物占据:「你先别……」
在呕吐时你拥抱着她,双臂紧紧地环在她的腰上,真的吐在她的身上。呕吐物一股接着一股,你没有想过会吐出这麽多,明明你平时的食量不足。当你离开她的怀抱时,全部的呕吐物挂在她的身上,她的胸前堪称精彩。
「婊子。」惠特尼微笑重复,「我最爱的婊子。」
她抽出一张纸,把明显的呕吐物擦去。你真的是吐了很多,土黄色的一片遍布在她的衣物,已经达到影响美观性的水平。你盯着她的手,包括她的全部,当她擦去的时眼中闪着暧昧的光,可惜的是她与你只游玩了片刻,只消片刻後腻烦。
当你再次要求怀抱时,女人侧身闪避开了:「滚开。」
「不继续吗?」你询问着,惠特尼从胸前擦拭到手指:「你玩上瘾了?」
你感到一阵的窘迫,因自己不合时宜的依恋感到手足无措,她是贝利「左膀右臂」中的新右臂,现在如日中天。你曾经与她有过一段时间感情,在她不间断的变化中,你不确保她是否能为你所用。
「受伤了?」惠特尼注视着你的反应,对于你的欲望心知肚明,在她的视角中,她还有着对应的公事需要忙,她不能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游手好闲的,「心里不舒服了?」
你没有说话,先是主动再是被动,她这招是「以退为进」,料定了你会主动,毕竟谁能在对方的睥睨下,还能忍住对应的心?没料想你早已被培养,温顺到不期待任何物品,没有命令就不会进行下一步。
你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
「你能别认真地去抓罗宾吗?」你忽然说,「她是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什麽?」
「我听见贝利让你去抓她。」
「那就是做做把戏,道奇带那帮人去酒吧喝酒了。她哪有那麽在乎她?」
你们的一个话题结束,惠特尼盯了你一会,使用舌头顶着左腮,片刻後挪移到右腮。她不发一言地看着你收拾着自己的房间,把应挂在衣架上的衣物挂在衣架,你在收拾房间时异常专注,完全没能思考到你们二人独自处于一个空间。
「真无聊。」
过了一会,她牙疼地离开了孤儿院。
……
「狼心狗肺」的罗宾过得很不安宁。
自从半途下车後,只过一天她便达到欲都,学校不去上了,隐姓埋名在欲都中求生。离开了几天,「欲都」上上下下,几乎遍地寻人啓事,她拿起了一张寻人啓事,上方明确地注明着信息。
「罗宾」是姓名,罗宾阅读着上方的内容,上面所书写的内容有照片,以及文字的身份描述。她将一张寻人啓事扔下,向脸上扑了一层灰,以为这样天衣无缝,于第二天又看到一张寻人啓事。
「寻人啓事。」她大模大样地阅读,这张的内容与第一张不同,重点在其下的赏金,「三千金……」
罗宾一惊:「三千金!」
四周穿行着虔信者,她们跪伏在地面上进行祷告。因为觉得欲都不安全,罗宾选择了神殿作为落脚地,神殿的安全性名副其实,她在看到第二张寻人啓事後,认为现在的造型并不安全,拿了一把剪刀为自己剪发。
「簌簌。」一只手拎起头发。
「簌簌。」亲手下了剪刀。
一手的长发被剪断,紧接着是第二手的长发,发丝在掉落,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及腰的长发变成了短发。当镜子中出现了一位清隽的脸面,足以说明罗宾并没有「两把剪刀」。镜子内的人眉目坚定,皮肤麦黄,头发有长有短,她把头别到一侧,那侧的头发「毛刺刺」的。她把头别到另一侧,另一侧更加夸张。
「就这样了。」罗宾心想。
那是张「异域」的面目,她运用着这幅面目在欲都中进行活动,你在森林中敷衍着伊甸,她在一个月内寻找着你的踪迹,一路找到酒吧。在外界的眼中「特伦斯」消失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有说是去海滨度假,有说是触怒了布莱尔。
「特伦斯只有这两种可能!」酒馆的女人们喝得烂醉,醉酡酡地说。
罗宾为获取情报,遮盖住口鼻:「再没有其他可能了吗?」
「再不可能了。」酒吧的氛围躁动,她们拉着罗宾大吼大叫,诸如你不相信问我们做什麽?再诸如你知不知道我们什麽身份?说了一通而後又颓坐在卡座,「你个小个子,瘦的都种不动地吧!难道想获取特伦斯的芳心?」
「特伦斯吗?」罗宾说,「是有点想。」
她们其中的一个人呵呵地笑出来,一摆大手:「想都别想。」
她们是改头换面的道奇等人,她们不知道特伦斯是谁,笑呵呵地进行着干杯。「欲都」中较少的人知道特伦斯的真面目,同时没有任何人跟她们说「特伦斯」,「特伦斯」在衆人眼前保留着神秘的形象,她们议论着特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