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学校,她只是一名普通人,而并非校长。
离开了学校,你也并不是学生,而是妓女。
「特伦斯,那个传说中的特伦斯?」你们二人对视过一秒,过後礼顿「你知我知」地靠在椅背,精美包装过的手交叉着,「我一直约不到她的档期,也许贝利已经抢先我们一步品尝过了?」
与名气不符的是你的身价,你有了名气後身价没有水涨船高,档期也并不是排到满额,实际上你——十分好约,有钱就可以。你看向礼顿,礼顿只是与你客套了一句,再看向贝利,贝利擦着酒杯,正在明贬暗褒。
贝利平淡地说:「特伦斯,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四个字,才是构成遐想的最重要原因。
「不过如此」是做过,抑或是没做过?奎恩风火地走到赌博桌前,预备着大杀四方:「不说这个了!」她拿起赌博桌上的扑克,「特伦斯搅乱了我们的进程,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过後我们各自都有事,让我们步入正题吧。」
剩馀的三人不约而同,坐在赌博桌前。在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名人员是荷官,几乎是毫无存在感,遵守职业精神地进行发牌:「四位对吗?」
奎恩点点头,说:「对!」
荷官的笑容分毫不差,动作让人挑不出「作弊」的嫌疑,她普通地发牌,仿佛只有该功能。大盲位与小盲位分别下了注,不过一分钟,每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两张底牌。
「今天怎麽玩?」艾弗里看着牌。
她的手里有两张牌,能在一局的最开端只发两张牌,牌型很显然是「□□」的牌型,问询的目标很显然也并不是扑克玩法,而是由扑克延展出的「其他玩法」。
奎恩定了其他玩法:「□□,再组合上特伦斯。」
现在单纯的「赌博」已经无从满足,她们期待于其他的刺激。
「只是金钱谁又缺乏?」礼顿说,公寓内传出笑声,她们在「特伦斯」潜在的热情服务下踌躇满志,奎恩的一句话决定了你的所有,你不再是「艾弗里」的所属物,而随时有可能成为别人的。
「我会遵从您的一切决定。」你将衬衫的领口分开,露出若有若无的皮肤。
「这次的玩法我赞同。」艾弗里也认可。在这句话下,她没有表示出明显的反感,只在报出押注多少钱後,紧接着说:「她是我的人,如果有谁能有机会游玩,轻点使用。」
当第一轮底牌环节下过注後,荷官于桌上公布了三张公开牌。三张公开牌分别是红桃的Q,梅花的5,以及方块的2。接下来人员轮番加注。贝利将牌盖上,以示意退出:「她是我的财産。」
从所属势力而言,你归属于「贝利」方,艾弗里没有与她争执,而是选择各让了一步:「她是你的财産,而在周六是我的人。」
贝利认可这个说法,环抱双臂憩在座位上。她们的玩法类似于「国王游戏」,谁获得本局的胜利,谁可以获得金钱以及获得命令你的权利,贝利暂且失去了这个权利。
经过多轮的发牌,当剩馀三人压过注後,礼顿针对于「特伦斯」压下了巨额的金钱:「一万金。」
底池中现在盛放着三万金上下的胜负,分别是贝利压下的七千金,奎恩压下的五千金,以及艾弗里压下的八千金。
「开吧。」奎恩痛快地说,「校长压了这麽多钱,牌型一定很好。」
艾弗里将手中的牌排了个序:「开吧。」
当到达开牌的时间,三人的牌放在桌面上,与桌面上的五张公开牌相组合。礼顿的牌型只是高牌,奎恩的牌型比礼顿稍高些,为两对,因此而洋洋自得:「我赢定了。」
艾弗里的牌型为三条:「看来这次是我赢了。」
「真不走运。」牌局瞬息万变,如同「政场」,奎恩骂了一句,用手抹了一把脸,继续主持局面,「艾弗里,你提要求吧。」
从她们的视角中,「艾弗里」是带回了一个知名妓女供大家游玩,现在——也只不过是玩自己的所有物。艾弗里将底池内的筹码运到面前,简单地吩咐了你一句:「去擦擦玻璃。」
「这有什麽好擦的?」奎恩问询。
贝利的公寓整洁万分,从肉眼窥看不出灰尘。女人的眼睛瞥过去,整体五官更加洁净,不光是头脸,连带着衣装整洁:「奎恩,我家很脏?」
「不脏啊!」奎恩调转过头,不明白艾弗里为何徒增事宜。
艾弗里对着贝利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在没事找事。」
「就让她去吧。」奎恩落定声音。
场面上最大权势者,使局面定局:「就让她去擦擦吧,看看能擦出什麽来。」
艾弗里优容地笑了笑,把双手放在桌面上,明面上质疑贝利公寓的洁净性。贝利又何尝能够被质疑,其个人更是患有洁癖,不会使任何物品落尘。而艾弗里为什麽这麽做?——整个公寓,只有你才明白艾弗里的目的。
你拿起毛巾,擦拭着所能构成「亮面」的物品。奎恩後方的落地窗,礼顿後方的银质花瓶,以及贝利身後的奖杯。「赌博桌」上的女人们开啓了下一轮,而在发牌时,这三个位置倒映出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