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
为了避免车轮痕迹被警方追寻到,因此桑斯越先是沿着附近的小路绕了几圈绕到距离小路最近的大路上的,他随即拦下一个路人塞了一大笔钱给他,让他开着自己的车绕着盘山公路一直开,试图转移目标。而自己则带着可韩欣沿着一条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小道步行前往他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原本他是想趁着夜色出行,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等下去浪费时间了。他对于这一片十分熟悉,只要走上两个小时,等他和接头人一碰面,他就会被安排到今晚出海的一艘货船上,他也买通了货船上的人,等到他们到了公海,就会有人来接他们,而他们则可以利用新的身份远离这个地方,去往新的地点生活。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上一口袋,那口袋中放着的是他们的新的身份,硬纸的触感让他瞬间安心不少。离开那幢小屋时是1点半,那时他还能看到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洒向大地的光斑,而现在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阳光就被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所遮蔽,潮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植物腐败的味道,他感到自己的额间挂上了细细密密的水珠子。意识到快要下雨,他加快了行进的步伐。由于长途跋涉,韩可欣开始逐渐体力不支,原本她还能小心翼翼地跟上桑斯越的步伐,可现在她的脚步却越发沉重。更何况桑斯越为了防止她逃跑,甚至在她眼上蒙了一块厚重地不剥夺她的视线,她的手也被粗粗的麻绳捆在一起,绳子的另一头被桑斯越紧紧地抓着。她就像是古时候被押解流放的犯人,行走在一片看不见的黑暗之中。“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到了又如何?到了你所说的目的地你就能放我回家和父母团聚了吗?”“你是在怪我吗?”桑斯越低下头笑眯眯地问道,她知道他并不想听到她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内心早已十分清楚沉默在大多数情况下代表着肯定。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更像是一种明显的带着映射意味的威胁。就算你怪我又能怎麽样呢?“我们要快些走,天气看上去不是很好,等等可能要下雨,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们再有40分钟左右就到了。”桑…
为了避免车轮痕迹被警方追寻到,因此桑斯越先是沿着附近的小路绕了几圈绕到距离小路最近的大路上的,他随即拦下一个路人塞了一大笔钱给他,让他开着自己的车绕着盘山公路一直开,试图转移目标。而自己则带着可韩欣沿着一条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小道步行前往他事先安排好的地方。
原本他是想趁着夜色出行,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等下去浪费时间了。他对于这一片十分熟悉,只要走上两个小时,等他和接头人一碰面,他就会被安排到今晚出海的一艘货船上,他也买通了货船上的人,等到他们到了公海,就会有人来接他们,而他们则可以利用新的身份远离这个地方,去往新的地点生活。想到这里他摸了摸自己的上一口袋,那口袋中放着的是他们的新的身份,硬纸的触感让他瞬间安心不少。
离开那幢小屋时是1点半,那时他还能看到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洒向大地的光斑,而现在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阳光就被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所遮蔽,潮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植物腐败的味道,他感到自己的额间挂上了细细密密的水珠子。
意识到快要下雨,他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由于长途跋涉,韩可欣开始逐渐体力不支,原本她还能小心翼翼地跟上桑斯越的步伐,可现在她的脚步却越发沉重。
更何况桑斯越为了防止她逃跑,甚至在她眼上蒙了一块厚重地不剥夺她的视线,她的手也被粗粗的麻绳捆在一起,绳子的另一头被桑斯越紧紧地抓着。
她就像是古时候被押解流放的犯人,行走在一片看不见的黑暗之中。
“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到了又如何?到了你所说的目的地你就能放我回家和父母团聚了吗?”
“你是在怪我吗?”桑斯越低下头笑眯眯地问道,她知道他并不想听到她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内心早已十分清楚沉默在大多数情况下代表着肯定。
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更像是一种明显的带着映射意味的威胁。
就算你怪我又能怎麽样呢?
“我们要快些走,天气看上去不是很好,等等可能要下雨,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们再有40分钟左右就到了。”
桑斯越瞬间转换的温柔语气看上去就像真的为着韩可欣劳累的身体着想,韩可欣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
“你就不怕你这样绑着我被什麽爬山的路人看见吗?”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一带附近都没有人。”
“看来你还挺自信的。我真的累了,脚痛,走不动了。”
“看来你果然是在怪我,或者你还心存幻想,幻想着有人能来救你?”
“你想多了。”
“对,确实是我刚刚用词不准确,准确来说应该不是救,你和我在一起这麽幸福,怎麽可能用得着别人来救你呢?”桑斯越顿了顿继续说道,
“其实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阴魂不散的警察,要不是他我们也不用这麽狼狈,你说是吗?“
“如果顺从能让你安心,你就当是吧。“韩可欣并不想听他自我告慰似地说教,山路本就极不好走,她还被蒙着眼看不见路,走路时脚被磕伤好几处,她摆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
“不行,我走不动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桑斯越看向她的目光突然阴狠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韩可欣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脖颈,
“或许你是想我拖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