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的手向前摆了摆,打了个哈切对着宋知许说道:“我在这先睡一觉。”
在一次来到白樊山,宋月舒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们先去了那个洞xue,如他们所料,那里如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洞xue。
宋月舒重重的叹了口气:“真麻烦啊!”
说着从空间锦囊里,将那两辆小车掏了出来,拼拼凑凑又给改回了喜轿,宋月舒给自己了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才再一次坐了上去,她对喜轿这东西都快要应激了。
“我还不如不来呢!”宋大福在外面咬牙切齿,扛着喜轿气喘吁吁:“我们外面哼哧哼哧的,你在里面可真享受啊。”
“我可不享受,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对这东西有多厌恶,我以後成亲,我就自己骑马,喜轿这种东西,有多远滚多远。”宋月舒坐在喜轿里面说道:“还有,你应该多锻炼锻炼了,你看看,扶桑都来来回来多少趟了,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
“扶桑你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哼唧一声的,我是比不过的。”宋大福喘着大气说道。
扶桑踉跄一下,重心不稳,压在宋大福身上的重量更重了些。
宋大福咬牙切齿:“扶桑,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我要举报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扶桑顶着一张冷漠的脸说道。
“你看我信不信。”宋大福腾出一只手,捂住心脏:“扶桑你居然也学坏了!我的心太痛了。”
他们已经在山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除了风吹草动,动物奔跑整出来的动静,其他的一点也没有。
宋月舒觉得是那个建公子认识了自己,不愿意再出现了,温柔的喊道:“大福啊。”
宋大福汗毛竖起:“你叫我就叫我,你叫的这麽瘆人干嘛?”
宋月舒也不恼:“大福啊,你想不想做做喜轿啊。”
“欸,我可以吗!”宋大福惊喜的说道,他擡这轿子都快要累死了。
“当然可以了,只不够需要你做一点点的牺牲,就一点点。”宋月舒循循善诱。
“那你快下来。”宋大福喜出望外。
“你先等等。”宋月舒在轿子里面捣鼓了一会。
“你好了没啊。”宋大福不耐烦的催促到,没有瞧见扶桑那含笑的眼睛。
“好了好了。”宋月舒一身男人扮相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将手里的红色衣服递给了宋大福。
宋大福瞪大了眼睛,这时才明白了宋月舒的意思,咬牙切齿的喊道:“宋!月!舒!”
“别生气,别的生气,我这不是想着那建公子见过我了,会不愿意出来嘛,换个人说不定就行了呢,到时候给你根小鱼干总行了吧。”宋月舒笑嘻嘻的说着。
“那扶桑不行吗?”宋大福指着扶桑说道。
“我这不是心疼你走路累着了嘛。”宋月舒踮起脚尖上前揽住扶桑,“再说了就扶桑这宽肩窄腰,大高个的,谁能信他是个姑娘的。”
扶桑侧头盯着宋月舒揽着他的手,赞同的点了点头。
“二对一,你输了,你快点换上了我们好早点出发了,早点回去,我还要去看看我阿姐呢。”宋月舒说。
“我要五根!”
“成交!”
宋大福屈辱的进了轿子,事实证明换了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山里还是风平浪静。
他们铩羽而归。
好像现在除了去找三叔,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算了,撒盐就撒盐了吧。”宋月舒垂头丧气的说道。
黄昏後,她们回到了祠堂,祠堂里面又多出了一个人。
——陆长安。
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被裹得像个僵尸似的,坐在宋月舒给宋知许做的软垫上面,两人不知道再说些什麽,都笑的很开心。
“你……”宋月舒上下指了指陆长安的身体,给他竖了个大拇指,“……都这样了还要来这啊!”
“郎中过来检查过了,说是要我多活动活动。”陆长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宋知许脸微微泛红,问道:“你们今天怎麽样了?”
“什麽都没有找到。”宋月舒,“看样子我们明天要去找一趟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