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遇有事,大伙儿多多商议探讨便是,可否都明白了?”
捕快安行乐一脸严肃地说道:“职大人,请您尽管放心!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得很呢。
我肯定会把该交代的都跟下面的兄弟们讲个明明白白,让他们清楚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绝不能吐露半个字。
而且啊,我还打算给他们立下严格的规矩,谁要是敢违反,绝不轻饶!
这样一来,咱们的事儿就万无一失啦。
不过嘛……”
说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那个悦思酒楼,您看需不需要去调查一下它的背景呀?不知怎的,我老是觉得这家酒楼非同寻常呐。”
县丞职博文摆了摆手,缓缓说道:“这个就算了吧。
那悦思酒楼既没得罪过咱们,又不曾触犯到咱们的利益。
再者说了,人家该孝敬咱的银子可是一分不少,按时送来的。
所以啊,暂时别去招惹他们了,省得到时候横生枝节。
其实,我之前已经派过人去打探过那家酒楼的底细,结果发现这背后的势力可不简单哪,凭咱们现在的能耐,根本惹不起。
凡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谨慎些好。”
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给咱们带来灾祸。
那样就不好了。
你们两个都是明白人。
希望都各自有些分寸。
莫要为了争口舌之快。
让他人钻了空子。
典史梁贺远微微躬身,一脸恭敬地说道:“卑职明白大人的意思。
等会儿回去之后,我定会向下面的兄弟们详细交代清楚,务必让他们都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一切都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理,请您放心。
今晚这件事确实是我的过错,以后我一定会时刻铭记于心,绝不会再有类似情况发生。
还请安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咱们相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打交道也好些年了,您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向来就是如此毛躁冲动,做事欠考虑。
真是对不住了,希望您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接下来就让我们齐心协力,共同将这桩事情处理妥当吧。
权当是我给您赔礼道歉啦!
唉,都怪我太过小心敏感,想得太多,还望您多多包涵呐。”
捕快安行乐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搭住梁贺远的肩膀,笑着宽慰道:“梁兄,你这说得可就太见外了!
咱们本就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呢?其实我也就是出于关心和担忧才多说了几句,没想到竟闹得有些不愉快。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那就没事啦!
咱们谁也不用给谁赔不是,再这般计较下去可就真显得生分了。
要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
所以我们必须紧密团结在一起,相互信任、支持,只要再咬牙坚持一段时间,等到这位县令任期一满,他自然就得离开了。
倘若他胆敢故意刁难我们这些兄弟,哼,那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估计他也要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