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六十二章奴赚钱养您
“又在胡言乱语了,真是醉得不轻。”作为惩罚,薛筠意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求您了……不是没用的小狗,不是的。”
许是酒意壮人胆,少年竟颤抖着抓住了她的手腕,哀哀地望着她,让她用力些,再用力些,不必对他有任何怜惜。
薛筠意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侧的床褥。邬琅迟钝地眨了下眼,才反应过来什麽,立刻用尽全身力气跪上了床榻,然後乖乖地背过身去。
薛筠意从背後抱住他,很容易就摸寻到了他腰间的系带,随手扯开。单薄的夏衣褪落堆叠,一截勾人的细腰,无声在她臂弯间轻颤。她将下颌抵上他的肩窝,手掌轻柔握住,怀里的人猛然一颤,她温声安抚:“今夜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他醉得厉害,她不想让他太累。
邬琅软绵绵地倚靠在她怀里,无意识地应了声好。
他是主人的。
主人想如何便如何。
酒意上涌,脑海中混沌一片,他无意识地低头,才惊觉薛筠意正在做什麽,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大半,急急抓住了薛筠意的手。
“您丶您别碰……脏……”
那双温柔干净的手,怎麽可以触碰那样下。贱肮脏的地方。
“不脏的。我说过,阿琅一点都不脏。”
薛筠意轻柔的呼吸落在耳畔,他浑身僵住,无助而绝望地看着她白皙指尖上晶亮的水痕,喃喃地重复着:“求您了……”
“阿琅要不听话了吗?”
少年拼命摇头,颤颤地松开了手,心里却恐慌得厉害,那地方,从来都只配被鞋底踩,被烛油烫,或是被鞭子教训,哪里配得上这般温柔的对待。
“若是听话,往後便再不许喝酒。一滴都不许碰。”说话间,薛筠意闻到他唇边淡淡的酒气,不由眉心轻蹙。
“是……奴记下了。”
邬琅说完,便认命般闭上眼,死死咬着唇,年轻蓬勃的身体,支撑了许久才终于要败下阵来,他只能低着声祈求:“主人……”
薛筠意吻了下他的唇角,“唤筠筠。”
总是唤主人,她也听腻了。
“不丶不可以……”
他绷着仅存的最後一分理智,呢喃着摇头,不可以对殿下如此不敬。
薛筠意顿了顿,柔声哄他:“那唤声别的。”
少年乌眸失焦,鸦睫上蒙着潮湿的水汽,修长的手指用力抠着床褥,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动了动唇,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哑着声,低低唤了句。
“姐姐……”
许是这个称呼还算让她满意,话音将落,少年脖颈猛然高扬,薛筠意仍旧抱着他,任由斑驳的脏污染上他的下颌,鼻梁,甚至有一些,还粘腻地挂在他浓密的鸦睫上。
她掌握得很好,并没有弄脏床褥和枕头。
少年清隽的面颊上却无意识地淌下了几滴眼泪。
唔……好脏。
好脏的小狗。
邬琅想。
他本能地想起身下床,却被薛筠意拽回了怀中,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她摆弄,像一只听话的布娃娃。
薛筠意用雪白的绢帕耐心地把她的小狗清理干净,少年靠着她的臂弯,闻到她身上令他安心的香味,不知不觉,竟在她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翌日,邬琅醒来时,只觉头痛得厉害,身旁的床褥空荡荡的,他呆怔了一瞬,才慢慢清醒过来,慌忙找寻起薛筠意的身影。
“醒了?”薛筠意正坐在铜镜前由墨楹梳妆,“醒了便快些收拾,今日还要赶路呢。”
邬琅急忙穿好衣裳,匆匆将自己拾掇干净,而後便跪在了薛筠意脚边,低头告罪。
“对不起,奴起迟了,未能服侍……服侍小姐,求小姐宽恕。”
薛筠意含笑瞥他一眼:“往後还喝不喝酒了?”
邬琅用力摇头,想起昨夜种种,他不由难堪地攥紧了衣袖,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只饮了一盅就醉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阿珠早早便和赵员外夫妇等在门口,赵员外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塞到墨楹手中,里面装了好些银子,还有柳氏亲手做的干粮和几瓶治扭伤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