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擦掉眼泪,默默告诉自己,演戏,演戏,都不是真的!
哽咽着继续台词。
“西山早上的空气尤其舒服,带你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看过日出吗?西山的日出很美。”
“哦,差点忘了,你看不见。没事宝贝,我看得见,我替你看。”
贺殊轻轻抚过岑千亦的眼睛,感觉到对方眨眼时睫毛扫过她的手心。
岑千亦很少有这麽迷茫的时候,看日出。。。这人起这麽早是要带她去看日出?
她有点难以把这件事和眼前这人联系上。
贺殊也想不明白,怎麽能有这种纯血变态,给人搞瞎了带人去看日出。
擦掉又掉出来的眼泪,她为什麽就穿成了这麽个变态。。。接下去的事一干,以後就算她被岑千亦折磨死,她都感觉她有点死有馀辜。。。。。。
系统又在倒计时。
贺殊呜咽一声,红着眼睛解开手里的项圈,上前扶着人坐起,颤着手把项圈套在了那美丽的脖子上。
“宝贝,戴上这个,就不会走丢了。”
说着按要求低头咬了下那耸起的清晰锁骨。
岑千亦没预料到对方的这一下,不由得一个耸肩,感官加强剂越往後效果越强,这一下,让她有些痛,同样的也有些麻。
昨晚上的一些记忆袭来,岑千亦眼底闪过丝羞恼。
光洁的脖颈上被套上了项圈,冰凉的皮料和炙热的手,肌肤上传来冰火两重的体验,不断刺激着她的心脏。
岑千亦不由得微微颤动了起来。
贺殊也在抖,抖得更快速,抖得都对不准那洞孔,扣不上项圈。
她只能更近些,看到岑千亦泛红的耳朵时,发现了点不对劲。
之前在医院,她看到岑千亦耳朵上有个像痣一样的红点,好像还有图案,现在耳朵上没了。。。奇怪,她又凑近了点,发现那处多了个洞。
她捏着耳朵看了看後面,没有穿透,不是耳洞。
好奇怪。
岑千亦感觉到耳朵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温热呼吸进入钻进耳朵,头皮一阵阵发麻。
贺殊怀疑她在医院大概是看错了,系统催促下,她没时间耽误,稳住手终于把项圈扣上了。
拉开点距离,贺殊看向扣好的项圈,有点宽松,但不勒着就好,她只能努力在变态的行为里找补一点点。
岑千亦看着松开她的女人,身体酥麻感还在继续,四肢发软得有些撑不住身子,看着对方那眼睛,那眼泪又跟自来水一样往下落。
这人到底一天到晚的在哭什麽。。。。。。
贺殊擦了眼泪,扯过项圈上的铁链深吸一口气,她要开始当变态了。
眼泪汹涌的掉,模糊的视线下她对不准,铁链尾端蹭着胸口好几下才沿着中间那道沟往下滑落。。。。。。
铁链的触感,冰冰凉凉,一点点贴着肌肤往下,就像条小蛇爬过,岑千亦被这放大的感觉折磨,身体一阵阵起了细密的疙瘩,她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垫子,垫子上细绒都陷进了指甲里。
贺殊没发觉这异样,她在做最後的挣扎。
“系统出来,我真的要这麽做?你这真不是智障系统吗?我走完这种剧情,想要感化人是没可能了,她肯定要杀了我!”
【拒走剧情——】
贺殊打断:“别扯这句了,这样的剧情走下去,还拯救什麽啊,都毁灭吧。”
【加油!】
智障系统!
贺殊想到了自救的唯一可能,大概就只有岑千亦来改变剧情了。
随後想想不对,岑千亦就算答应爬了,她不用打她,可是答应爬了,还是要出门啊!
最可怕的不是打人啊,打人她能控制力度。
最可怕的是要岑千亦爬出这门,还要爬出大门。。。。。。
剧情里,还有那些佣人在门口,跟她打招呼,说‘贺总早’。。。。。。
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她牵着‘狗’,听衆人喊贺总早,贺殊想哭,真的好变态。。。。。。。
死局,完全的死局!
她今天注定要成为个变态了,一个该死的变态!
眼泪叭叭叭的掉,贺殊抽出滑落岑千亦胸口的铁链,没注意到对方通红的脸,拽过铁链的同时伸手按低了对方纤薄的背,迫使对方形成了个跪趴的姿势。
算了,要死就死快点好了。
贺殊拈过一缕对方奶白色的头发,用发尾挠了挠那泛红的耳垂。
“漂亮小狗,会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