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韩】:佑哥我对不起你。
【金子韩】:馀哥是不是去找你了?
【金子韩】:喝高没注意看你发的消息,我这边已经逮着人了……
【金子韩】:[未接来电]
【金子韩】:[未接来电]
江佑坐在大G副驾,手机发出敲击键盘的声音,斟酌用语也只发出两字:没事。
馀骁:“阿金最近是有点惨,但一事归一事,他感情的事咱们以後还是少掺和得好。”
江佑无语凝噎:“可不,再来一次该折寿了。”
在酒吧买醉後逮到人也冒泡,害得他闹出乌龙,就他妈离谱。
不过开学两月不到,他们寝室关系一直不错,金子韩的家庭情况不太好,平时大夥对他格外照顾,除了他这人神经大条了些,别的挑不出毛病。
今晚这事也有够草的,好在江佑没真往心里去,过就过了。
“只要别在学校碰上面就行。”唯独这个坎他过不去,“你是不知道那张一卡通差点被我脱手从窗户甩下去。”
馀骁:“有这麽夸张吗,跟咱们一个校区的?”
“不然呢。”
“他叫什麽名字。”
“忘了,看到姓秋已经把我送走了。”江佑不愿回想,“可真是稀缺了这姓,还能跟我有这麽一段缘。”
馀骁:“还好吧,我前两天就知道有人姓这个秋。”
江佑警惕地猛然擡脑袋。
鱼仔是个游戏死宅,能认识新人,多半是本校的:“世界不会这麽小吧,孩子要自闭了。”
“不会,那是个拿国奖的优等生。”馀骁专心开车,语气平淡,“准备给咱班代课的助教,就明早的第一节体育史。”
江佑一听,大概明白那准是读死书的高材生,榆木疙瘩还能跑酒吧兼职?
他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单纯想象不出来这画面,更没法跟刚才有气质的漂亮帅哥建立关联,便松懈下心。
“别想了,多想想咱们的事。”馀骁提起明天的计划,“我要翘课去一趟社团联合会堵人。”
江佑听到这话,浑身都提不起劲儿,一想就来气。
他和馀骁为了复建校冰球队,找了个学生会学长帮忙。好吃好喝供了大半个月,对方答应帮忙走程序准备申请资料,谈得不要太拢。
结果前几天,那学长因私生活整出幺蛾子,把学生会都给辞了,更是对他俩爱答不理。
“你说咱们饭也请了,好说歹说够客气给面子了。”江佑说来就想吐,“结果他劈腿被抓,回个头心情不好就不管咱们了,这什麽人啊。”
“你就当他是狗。”馀骁冷漠地说,“今天翻车也给他记上。”
“……”江佑可不兴替刚才的乌龙事,“怎麽哪壶不开非提哪壶?”
馀骁又说:“反正你别逃课,笔记借我抄,顺便看看这助教人怎麽样。”
“没问题。”江佑侧倚靠背,不感兴趣,“希望他别是个事儿精,那我准能在他课上安分点。”
。
次日。
C楼阶梯教室,早第一节课。
透过窗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是体联大独有的风景。
江佑一夜没睡好,趴在後排补眠,被一肘子捅来白梦中惊坐起,海风拂在斜侧背上,还以为在做梦。
黎踵持着把蒲扇,扇风的动作止住:“失误失误,酱油你继续睡,助教来了我喊你。”
“……”
被这麽一捅,瞌睡虫早不知散哪儿去了。
江佑揉了揉眼睛,恍惚记起馀骁打过预防针:“梨子,这节是新助教的课?”
黎踵跟馀骁一样,是他走得比较近的室友,性格好玩,就是神神叨叨的。
“对啊,鱼仔没跟你说?那群女生全在讨论。”黎踵翻出体育史课本,朝外张望,“快响铃了吧,怎麽还没来呢。”
江佑漫不经心地想,不就一研究生学长,摆什麽架子,有什麽天大的事非得比他们这群逃课专业户来得还晚?
总不能是头一晚在酒吧被人灌醉还没睡醒吧。
……不对,江佑意识到这想法很危险,可不敢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