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还没有长大啊。”
我都二十了,真怕等你长大,就嫌我老了。
要不过完年,厚着脸皮和永宁候提一下亲事,哪怕先让他知道一下。
万一把他的小傻子糊涂着定给别的男人。
他到哪找媳妇去。
叶望舒把这包压岁钱,放在袖子里面,顺手给他掏一个红纸糊成的信封,“这是我给你的。”
红包信封外皮上写着,“景年健康一百年!”
背後写着,“景年开心一百年!”
写得很好。
他忍着笑意打开,里面是一张画,画的是他坐在马上的英姿,青衣黑衫,英俊不凡。
而且,这画简直无比的清晰逼真,连他的头发丝都丝丝分明。
是他从未见过的画法。
“这是,,,你画的?”
叶望舒没有承认,也不好解释不是画的,这是小一眼睛拍出来的,但是不能说。
景年看了一会翻过来画像,失笑起来,背面居然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她笑嘻嘻的告诉他,“我对你是百分之一百的!景年。”
景年耳朵发热,这个直白的家夥。
知道不知道什麽叫做含蓄!
女孩子不可以说这样轻浮的话。
以後只能对他一个人说。
他心里热浪渐起,想拥她到怀中。
然後,又见她拿出两只怪玩意,对着他一边演示一边解释,“这叫护膝,进宫的时候,把这带子系牢系结实便好了。”
“不是怕你冷,过年了嘛,肯定进宫要磕头,戴上这个,跪着膝盖就少受点罪。”
“你的腿,,,不能总受折磨。”
景年看着稀奇,虽然觉得戴上会有些怪怪的,但是总归是她的一片好心。
不忍拒绝。
下一秒听到她说,“过完年,我约上楚楚,咱们一起听曲呗。上次和她一起听过,还有说书的,唱戏的。”
景年果断拒绝,“不熟悉。”
叶望舒恨铁不成钢,“就是不熟悉,才要约的啊!”
“多见几次面,多约会几回,不就熟悉了。”
“你们早晚也要生活一起,生活一辈子,,,”
景年心烦,脸色沉如水,声音严厉,“你胡说什麽,我什麽和她要生活一起,,,一辈子的,,,”
“一点规矩也无,半点体统都没。”
“小女孩子家的,张口就是约会见面,一辈子生活的。”
“我未求婚,也未下聘,,,你随随便便的一说,便会直接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叶望舒被他凶得呆住,转念一想,景年他说得确实对!
自己随口一句话真的会害了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