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奶昔也没什麽吧。
况且徐杳离开的时候竟然还没洗杯子。
这不明摆着是留给他喝的吗?
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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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月,我明天晚上有事情,可能约不了晚饭,不过你要是方便的话,或许可以约宵夜。”徐杳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把托盘放在吧台上。
等待着调酒师调酒。
“但是不可以太晚,我晚上十一点之前得确保让你到家。”
“为什麽明天有事?”秦月枝不乐意了,停住了手上擦护肤品的动作,对着放在桌上的手机问。
她烦躁的放下手上的水乳:“你变了徐杳,你以前周末都会留给我的!”
“啊……啊。”调酒师已经把调制好的酒在托盘上摆好,徐杳一边点头,一边对着电话回应。
“啊小月,我这边要继续上班了,你要是今天睡得晚,我们下班联系好吗?”
“要是睡得早,我们明天中午联系好不好?”徐杳耐心问。
即使再不情愿,秦月枝也知道赚钱和上班,对于他来说很重要:“行吧。”
挂断电话,秦月枝继续擦着水乳护肤品,看着镜子,她真的很想对徐杳坦白。
坦白她家其实很有钱,和她在一起她可以养着徐杳的。
为什麽非要喜欢男人呢。
想到这儿,秦月枝心里就一阵别扭。
不过没关系,男人喜欢男人,别人她秦月枝管不了那麽多,她可以认为很正常,甚至表示尊重支持——但是放在徐杳身上,这就是病,是需要治疗的坏毛病。
喜欢的东西当然要不择手段地去得到。
所以,她会为他治好的,谁让自己这麽喜欢他呢?
就当是那一个月的照顾收留之後的回报吧。虽然不知道徐杳究竟喜欢男人什麽,但那些男人能给他的,她秦月枝也能给。
手段不光彩又能怎麽样,反正徐杳不会发现,这样徐杳也不会恨她,她可以瞒很久很久。
想到这里,秦月枝才松开了紧皱的眉毛,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卓苍竹这家夥,也不知道光靠那副皮囊能不能勾得住徐杳。
能勾的住更好,她不介意在挂着名分期间,多多的给他一点好处,行一点方便。反正婚约不过是口头上的话,迟早要取消。
好处可是实实在在的,各取所需。
她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但现在她姑且可以做到,对于自家哥哥给他行的那一些方便事表示视而不见,对于那些明里暗里各家提供的好处她也可以暂时不去计较。
但要是这个没用的家夥没本事的话,她可就要闹了。
爷爷那儿行不通,但她还有哥哥,秦月珩不会不管自己的,大不了到时候就接受哥哥偷摸给她的提议出国。
她可以把徐杳也带过去,然後带上秦一,靠着哥哥给的钱,想必也不会过得太差。
国内纵然好,可单单是江城这麽大个地方,竟然没有一个真正能够让她安心的容身之所。
秦家的大産其实不在江城,而是在沪海。
秦家老爷子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年轻的时候就是在江城读的书,在校园里邂逅的初恋结婚生子,所以对这儿总归有些不同情愫。
後来秦老太太逝世後,秦老爷子就更对江城念念不忘,每年都要来上几回小住,置办了些房産,一年的半数日子都要在这儿过。
去年一场病後,索性就待在江城不走了,秦父留在沪海,秦母陪着老爷子在江城照顾。而他哥则打理在江城的小司事务,两地跑的频率不算高,但也不低。
一月两回到三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