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杨明樾看了眼慕苏,欲言又止。
慕苏拧眉:“说。”
杨明樾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十四年前,少卿夫人的父亲和母亲也是死于粮草案,该不会这二者有什麽关联吧?”
这件事慕苏当然知晓,当年朱侍郎押送粮草出城,路遇大雨滑坡,未等到救援,反死于贼寇之手,他早在听闻吴家因十四年前粮草案受获罪时就已特意查过卷宗,并无任何疑点。
“我调查过,当年朱侍郎一案中并未牵扯吴家,且时间也对不上,朱侍郎夫妇是五月在怒杨坡遇害,吴家却是年底获罪。”
,不该时隔几月。
话落,几人陷入沉寂,好半晌,止,十四年前只找到这一桩与粮草有关的案子,若是有心海,也不是没可能。”
慕苏确实也有此疑虑,只是时隔久远,实在无从查起,便是要深究,也要徐徐图之。
“此事容後再议,眼,清棽若是为当年之事而来,便绝不会放过肃国公府那位,
杨明樾刚应下,随後似想起什麽脸色一变,礼,请了教坊司舞姬乐师,清棽也在其中,
慕苏周策对视一眼,心头皆是一跳,慕苏沉声道:“永和郡主还未定亲,今日及笄礼王府邀请了不少郎君,亦为相看,肃国公府唯有那位小郎君未有婚约,多半也在邀请之列!”
不等慕苏吩咐,杨明樾便已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我去查。”
慕苏紧拧着眉头。
“萧戚叶每年都要去枫落庄,刘璁惯爱去醴泉楼,这些都不是什麽秘密,而肃国公府位高权重,府中小郎君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後拥,极其不好下手,而今日宁王府,不论身份如何尊贵,皆不能带随从进府。”
慕苏擡头与周策对视:“所以,今日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二人几乎同时起身:“去宁王府!”
才刚出门,杨明樾就去而复返,道:“两刻钟前,有人见到肃国公府的小郎君进了宁王府。”
周策快步跟上慕苏,道:“捉贼捉赃,且眼下一切都是推测,并无实证,恐怕不好大张旗鼓的去。”
慕苏脚步未停,吩咐道:“宁王府给府中递了帖子。”
杨明樾:“。。。那我们如何进去。”
“对了,周家应该也收到了帖子?”
周策:“周家的帖子与我何干?”
杨明樾默默闭上嘴。
慕苏:“召集人手,在宁王府外随时待命,若见信号立刻进来拿人。”
“是。”
二人毫不犹豫的应下,目送慕苏走远,杨明樾皱眉:“时辰还早,这会儿L宴席怕都还没开,他这麽急作甚?”
周策意味不明道:“或许,关心则乱。”
杨明樾面色古怪的看向他:“大人何时与肃国公的小郎君有交情了?”
周策:“。。。”
周策淡淡扫他一眼:“没听方才少卿大人说,慕家也接了宁王府帖子?夫妻一体,少卿大人今日既然能进去,就说明接帖子的自然是少卿夫人。”
大人关心的哪是什麽肃国公小郎君,明明是自家娘子。
杨明樾当即明白了,长长喔了声:“原来如此!”
“不过,清棽就算要动手,也是向肃国公府那位下手,与少卿夫人何干?”
周策一言难尽的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不然怎麽叫关心则乱?
杨明樾忙追上去:“你说清楚,谁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