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惩罚般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道:“再补下去,你夫君就得憋死了。”
药膳多补,灌几日下去,体内□□越来越重,他想方设法躲了几日,今晨在屋顶吹了会儿风,突然惊觉,他为何要躲?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历经生死,也算互通心意,圆房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内伤养了这麽些时日,也并不影响圆房。
,实在没理由继续忍。
,朱虞虽强忍住惊呼,脸颊却已是一片滚烫。
等她反应过来慕苏的言下之意时,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滚烫的水中,声音也不自知的变。。。”
慕苏眼神微微一暗,将人翻转过来,不等朱虞有所反应,他便低头吻了上去。
朱虞霎时僵在了他怀里。
这些时日他们虽亲密许多,但也仅限于拥抱。
慕苏有伤在身,不适合圆房,所以他们似乎也都默契的避开更亲密的行为。
起初还算是温柔,但慢慢地,像是食髓知味般,慕苏的吻越来越猛烈。
朱虞被他吻的身子发软,站立不稳,往後退了退,恰靠在书案上,慕苏欺身而上,将她半个身子压在书案上。
衣襟被挑开那一瞬,朱虞的眼睛里都被逼的泛起了水光。
而她这样的反应落在慕苏眼里,无异是烈火浇油。
眼看一切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朱虞慌忙拽住他的衣袖:“夫君,还是白日。。。”
女郎喘的厉害,几乎音不成调。
慕苏并没打算真在这里做什麽,头也不擡道:“嗯,今夜圆房……”
“唔……”
朱虞已被逼的说不出什麽话,溢出口的都是零碎的娇哼。
突然,外头传来敲门声。
“郎君,太阳落山了,可以出发了。”
朱虞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起身,慕苏仍将她紧紧捁在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知道了,备马车。”
言瑞後知後觉反应过来什麽,连忙低头告退离开。
走出院子,便碰上过来的文惜,他忙将人拦下:“文惜姑娘,郎君此时不便。”
文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何意,直到听言瑞眉眼带笑道:“少夫人也在书房。”
这段日子出云轩的人都将慕苏与朱虞的之间的变化看在眼里,言瑞这样一说,文惜自然就明白了,抿唇掩去笑意:“嗯,那我在这里等。”
言瑞快速看了眼她,温和道:“那我先去备马车。”
“好。”
书房内,朱虞已经整理好衣衫,羞的头也不敢擡。
她只顾着给他做药膳进补,倒是忽略了这茬,也终于後知後觉地明白为何前两日他看她的眼神那般不寻常。
慕苏知她脸皮薄,拥着她等她心绪平静下来,才温声道:“我让人撤一张床出去。”
朱虞脸颊上刚消退的红晕又弥漫上来,但她并没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那夫人,我们出发?”
“好。”
朱虞又点头。
今日正逢七夕佳节,慕苏前日便同她说今夜去放灯,夜游护城河。
这也是朱虞第一次在七夕夜游。
以往她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有婚约在身,无未婚夫陪同,在今夜出门并不妥当。
再加上在朱家过的压抑,那些少女心思也都一并被压了下去。
雁莘雁篱也连带着从未去放过花灯,今日,朱虞便将她们二人都带上了。
一起前往的还有言瑞文惜。
沐光是朱虞贴身护卫,自然也随行。
上了马车,朱虞心头的旖旎才算缓缓消散,她掀开车帘看向天边最後一点馀晖,不由勾起唇。
若是每日都如今日佳景,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