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心里惊诧不已,怪不得当时她觉得裴忌好像回来了一般。
不止那次,此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她总能在裴忌身上看到以前的影子,尤其是夜半无人之处,耳鬓厮磨之时。
“那你为何现在才承认?”
江柔眼泪啪啪地掉,气死她了。
裴忌心疼地为他拭去眼泪,又委屈道:
“柔儿妹妹说过,你喜欢高冷的,少言寡语的,穿白衫的……”
“你个傻子!大笨蛋!”
江柔,几十岁的人,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阿忌哥哥呀!”
“好柔儿,为夫知道错了。”
裴忌红着眼眶,也顾不得孩子在场,就这麽吻在她唇角。
江柔一个谁都摁不住的女子,也如被封印住一般,神奇地止住哭泣。
“好柔儿,好妹妹,为夫还想听你唤阿忌哥哥。”
“滚你的,我不叫!”
“那若是这样呢?”
裴忌变戏法一般,自袖中掏出一只木头小狗。
小狗吐着舌头,尾巴卷成一个圈,和当年那只一模一样。
江柔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汩汩落下。
“你这混蛋!气死我了……”
裴忌笑着捏她脸颊,“是气死还是爱死?嗯?”
“呜呜呜,不理你了……”
不远处,沈月对两个私自领证的小娃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思想教育,并强迫他们离了婚。
回来後,她看到那两口子抱着,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顿觉错过了一场好戏。
“珩珩,爹娘在干什麽呢?”
萧聿珩揽住了她的腰,“是爹在哄娘呢,像这样。”
他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又像这样。”
他擡起手,坏心眼地掐了掐她的腰窝。
沈月只觉腰间一麻,下意识吸了口凉气。
“这哪里是哄,分明就是调戏嘛!”
“谁说的?”
萧聿珩勾起唇角,趁着无人注意,将人掠到一棵偏僻又高大的桃花树後。
一手撑着树干,另一手覆至她身前。
如玉的指尖隔着纤薄的裙衫,沿着高耸起伏的山峦,细细描摹。
“这才叫调戏。”
沈月咯咯地笑起,报复一般,擡手圈住男人的脖颈。
而後,屈起膝盖,不轻不重地往上磨。
男人立时闷哼一声,僵住身子,黯着眼色,委屈巴巴瞧着她。
沈月擡起头,吻住他那粉红的喉结,声音娇翠欲滴:
“我的陛下,这才叫调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