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回忆起已经逝去的家人,久违的哀伤在竈门炭治郎心头蔓延。
气氛陡然沉寂让一旁嬉闹不断的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也感受到了这股哀伤,这两人讷讷看向竈门炭治郎想要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妻善逸正准备找个话题打断这股哀伤气氛,就听到後方一家四口的声音传来。
“中也你是不是太宠他们了?”太宰治细细观察手中的水晶珠,此刻纵然是阴霾雨天,水晶珠上依旧散发着盈盈光芒。
这种品相的水晶怎麽瞧都不应该给没轻没重的小孩做玩具,只是拗不过某位财大气粗的家长宠孩无度。
中也闻言有那麽一瞬心虚,不过很快他又镇定下来,“钱是你付的,要真论起来其中也有你一份功劳。”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对视一眼,默契地转移了这个话题。
沉溺在新玩具喜悦中的朔丸和赤千代完全没有注意到家长间的小插曲。
两个人真拿脸蹭珠子,眼瞅着玩得开心了就要往肚子上放,中也见状失笑:“你们是花又不是小鸟孵什麽蛋呀?”
对于中也的话两人充耳不闻,只是一股脑地玩耍。
中也见状笑容越发深了,伸手按住两个小家夥的发旋,好笑地瞧着两个小家夥骤然定住的身姿。
瞧着他们僵立原地,连双颊上的小肥肉都在使劲,中也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太宰治瞧着笑闹成一团的一大两小鸢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光。
然後笑得温柔的黑发青年从僵硬的小孩手中挖出了圆润润的珠子。
眼瞅着自己小珠子被抢走了,双胞胎的幼圆的眼睛瞬间睁大,宛若被抢走的毛线球的小猫咪。
“不要丶不要,爸爸大坏蛋的!那是赤千代的球。”
“呜呜丶坏爸爸,朔丸的球球——”
中也见状松开了按在孩子发旋上的手,同时狠狠地剜了一眼太宰治。
他俯身将两个要哭出来的小孩给捞了起来。
头顶上伞传来淅淅雨声,中也鼻尖抽动,熟悉的味道传入中也鼻腔中。
“镇子里面有熟人在。”
还在用水晶球逗弄双胞胎的太宰治擡起了头,“熟人?”
这位熟人是谁很快就有了答案。
“时透君!你怎麽来这里了?”竈门炭治郎惊奇地看向拥有渐变薄荷绿发色的少年人,眼底写满了惊喜,只是在他的目光移向少年空荡荡的右侧袖口之时,他喜悦戛然而止。
同时,他也嗅清楚了少年身上的气味,对方虽然和时透无一郎长相相同味道相似,但他很显然不是时透无一郎。
这一刻,竈门炭治郎瞳孔紧缩,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他不会是遇到无一郎君的二重身了吧!
“阿拉拉?原来是有一郎君啊?”
落後几步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倒是一眼就看破了来人的身份。
毕竟这兄弟两个都是他们救下来的,怎麽可能不记得。
有一郎眨眨眼睛,思考着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黑发眼眸丶赭发湛眸的青年组合特征太过明显,他知晓但素未谋面的救命恩人们就是如此一对黑发与赭发的组合。
少年试探开口:“太宰先生?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点头:“叫我中也就行。”
太宰治也点头示意。
见二人应下了,一直暗暗戒备的时透有一郎松了一口气。
少年人细细观察太中一行,瞧着两人怀中探头探脑瞧着自己双胞胎小幼崽,有一郎不知怎得感觉很是欢喜,下意识展颜一笑,两个小肉包见状也奉上一个甜甜的笑脸。
刹那间,有一郎只感觉连日来的郁气都被这两张笑脸给驱散干净了。
对于少年和幼崽们的互动,自然逃不过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眼睛,二人对视一眼。
中也挑眉看向太宰治,心道:血缘还真是神奇。
太宰治十分赞同。
毕竟朔丸和赤千代和时透兄弟之间的血缘其实已经很疏远了,毕竟中间隔着千年距离,但就是这已然稀薄的链接依旧使得他们天然亲近。
思及此处太宰治拉了拉中也的袖子,悄咪咪道:“中也你说黑死牟如果知晓这是他家小孩会怎麽样?”
中也嘴角抽搐,道:“不怎麽样,知不知晓都是不死不休的下场。”
按照继国严胜的风格知晓时透兄弟的存在,对上也顶多只是放点水或者邀请二人变作鬼,但是很显然时透兄弟绝不会妥协,到最後还是只有一个结果双方打个你死我活。
这种事情他都能看清,太宰治怎麽可能看不清,这家夥就是恶趣味又上头了,想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