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哭得涕泗横流的我妻善逸,中也无措的退後一步。
他迟疑回头看向太宰治,“我应该没说什麽吧。”
太宰治摇头安抚道,“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我妻善逸:“……”
又是两行清泪滴落。
说起来,伊之助手上是斑纹吧,那是斑纹吧!
糟糕,这麽说来他们三人之中不就只有他没有开啓斑纹了!
少年人双目无神地瘫倒在地,宛若死一般安详。
中也瞧着一副心死模样的我妻善逸满头雾水,只是一句毒抗性差劲,这麽伤心吗?
太宰治摊手,眼神示意,‘没救了,别管了’。
中也见状也不再关注我妻善逸的异常了。
少年人多变的心思不是他能搞懂的,还是着眼到正事上比较重要。
虽然站着的几个都还意识清醒,但状态也都濒临极限了,中也回头看了看太宰治,“给他们处理一下吧。”
“马上就来。”
太宰治垂头看向几人,寒毒在他们体内弥漫,嘴唇散发着不祥的紫青色,瞧起来就中毒颇深。
“能解吗?”中也问道。
“没有针对的药,不过可以缓解,足够等到蝴蝶小姐她们到来了。”太宰治回答的保守。
说着太宰治掏出来药塞给了竈门炭治郎他们四个,是的就是四人,时透有一郎没这待遇。
太宰的区别对待自然引起了剑士们的不解,富冈义勇开口询问:“太宰先生,时透君尚未服药。”
太宰治摆了摆手,“他不用,再等上一会儿他自己就能将这些毒素清除了。”
男人的话成功让衆人将注意力放到了时透有一郎身上,然後他们就发现了,少年明明没有吃药但是面色恢复的比他们四个吃了药的还要快。
在场受寒毒的折磨最深的我妻善逸瞧着时透有一郎这副模样,满眼不可置信,他喃喃道:“修炼霞之呼吸还能克毒吗?”
对此,时透有一郎只是翻了个白眼没有解释。
他此刻还能站立全是神酒的功劳,说句实在的他们四个喝上一口他的血说不定会比吃药还管用。
这其中内情时透有一郎自然不能暴露,只得敷衍的回应了一句,“你可以转修霞之呼吸试一试。”
自从死里逃生之後,他就不沾病厄丶不受毒侵,再加上远超常人的灵力和联系彼岸的眼睛,每一项神异单拎出来已足够让人趋之若鹜,更不用他全部拥有了,正是因此他才从未抱怨过被彼岸之物垂涎的命运。
只是这种感觉也谈不上好,所以对于我妻善逸的羡慕他态度平平。
我妻善见状逸猛地地摇头,“不了丶不了,雷之呼吸挺好的,我这辈子都是雷呼剑士!”
天知晓,他要是去练霞呼,爷爷会不会提刀来寻他,他没那个胆子,另外他也并不想去练其他呼吸,雷之呼吸就很好。
“好了,小朋友们,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太宰治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决战要来临了,该回去做准备了。”
衆人:——!
决战?
是他们理解的那个决战吗?
不是,只是过去了一上午而已,为什麽就快进到决战了,他们究竟错过了什麽?
此时此刻无论是富冈义勇还是少年们都迫切地想要知道其中内情,但是太宰治却没有那个心情跟他们解释了。
他与中也的注意力都在‘线’传回的信息上,自然没工夫去去给他们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