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心想: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妈咪爱你。
云枝雪的手掐在她腰上,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那截腰细得惊人,手感像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玉,让人忍不住想收紧手指丈量弧度。
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
细腰收束处的曲线,以及苞满隆起的臀,云枝雪脸颊发热,口渴——明明以前只对柔软之地有执念,现在却连对方转身时衣褶晃动的阴影都想触碰。
可以摸一下吗?可以摸一下吗?
是什麽感觉?可以用力捏和用力揉吗?
云枝雪的指尖陷进那对精致的腰窝,移向腹与臀的交界线,她轻轻的,隐秘的使了点劲。
孟枕月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轻软的鼻音,睫毛簌簌颤着,她显然舒服极了,却还强撑着精神,“宝贝。。。别总捏那儿。。。腰都被你掐软了。”
她轻哼,不知道这个病娇般的继女已经盯上别的地方,腿无意识地上擡,睡裙上滑,露出蕾丝边花纹。云枝雪并不是想去触碰那个花边,而是想用自己的掌心彻彻底底的将它裹住。
好奇怪呀,像是有了恋物癖一样。
孟枕月尾音轻颤了一声,“我那儿没那麽酸,换地儿。”
知道了妈咪。
云枝雪手轻轻的搭在腰上单纯的给她按摩,并不敢用力去捏,但是本能驱使之下,她浅浅顺着尾椎按摩,在小心翼翼落上面碰一点点。
好喜欢,好*满。
孟枕月没醒,她伸出舌头亲她的肩头,这里也好好喜欢。
孟枕月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亮了,那光线清晰的照出了她的罪行,云枝雪怕被发现,克制稍微收敛了动作,空出了一只手坐起来,上次孟枕月告诉过她密码,她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进去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因为。
孟枕月把她的照片设置成了聊天背景。她坐在树下喝着奶茶,双手捧着手机,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
云枝雪的心脏在这一刻爆炸。
那个时候她绝对没想到这张照片会被这样用,孟枕月应该也不知道,她当时盯着手机是在痴迷的看——监控视频。
俞懿:【睡了吗?】
云枝雪平复自己的激动,轻轻拈着手指,上面还有孟枕月腰臀的触感,她回:【我妈咪已经睡着了。】
那边输入状态停了一会儿:【你也早点睡。】
她躺下来,与孟枕月面对面,又忍不住用手机拍孟枕月,凑近放大,还想把妈咪艿拍进去,不够,也要把那朵花拍进去。
她们贴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起伏,近到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共振。她的阴影落在孟枕月肌肤上投出的诡丽色调。
睫毛低垂,像是某种虔诚的姿态靠近孟枕月,鼻尖碰着比较。孟枕月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嘴唇,温热丶湿润,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香气。每一次吐息都像羽毛扫过,痒意从皮肤渗入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孟枕月动了一下,鼻尖几乎碰到她,唇与唇之间只隔着一线距离,稍一前倾就能吻上。
妈咪不亲她,她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线,然後手搭在孟枕月的臀上,好甜好香。
云枝雪一直知道自己有病,比如现在,她很喜欢妈咪身上这股祭拜亡母的香气,像是灵魂的味道,让她很痴迷,想干什麽……她不知道要怎麽缓解,只是想夹紧孟枕月,蹭她。
*
孟枕月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觉得全身舒坦,深觉这小孩儿手法可以,管家来敲门,轻声提醒她起来收拾,时间差不多,要出发去墓园。
孟枕月瞧着云枝雪熟睡的侧脸,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她轻啧一声,系衬衫纽扣时心说:“有法子了,之後带她健身,哐哐锻炼,这小孩儿累的倒头就会睡,哪里还有精神去胡思乱想。”
孟枕月去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再去把牙膏挤牙刷上,洗脸巾放水里,多让她睡了十分钟,再过去轻轻拍她肩膀,“起来了宝贝。”
“嗯……”云枝雪眼皮缓慢的睁开,看到是她下意识想蹭。
知道她累,孟枕月也心疼,由着她贴着自己把人捞起来,“乖,把衣服换了,刷牙洗脸。”
云枝雪靠着她,脱衣服的时候孟枕月帮了一把,把裙子套她身上,云枝雪脚放地上有了实感才缓慢清醒。
刷牙洗脸,孟枕月站在她身後,拿梳子给她头发编起来,云枝雪一直盯着镜子看。
十月天气多变,早上起风了,天气预报显示有强降雨。
到灵堂,顾文茵把遗照拿过来给云枝雪抱着,孟枕月看着不大舒服,黑白照片里的女人与孟枕月同龄,眉眼有七分相似。
孟枕月说:“给她戴个黑口罩吧。”
“这样好吗?”高鄱阳问。
“被媒体拍到更不好,枝雪还要念大学,之後传播的到处都是,对她影响很不好。”
俞懿点头,表示同意。
孟枕月为云枝雪戴上黑色口罩。不知是谁的一声长叹,混着雨丝渗进送行队伍里。
云枝雪用馀光瞥见孟枕月耳畔垂落的一缕发,孟枕月任由它荡着,目光始终凝在雨幕深处。
走出灵堂时,孟枕月俯身抱起檐下那束黑玫瑰。俞懿默契地接过白玫瑰,两人怀中的花色恰成鲜明对比。
“怎麽两捧?”高鄱阳问。
俞懿:“帮枝雪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