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雪的眼泪往下掉,她勾着孟枕月的脖子,眼泪蹭在她的脸上,坐在孟枕月的腿上。
云枝雪环着她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样子好可怜,被打的很痛,她抵在她肩膀上哭。
孟枕月说:“……你是想让别人都听到,你十八岁,还被妈妈打屁股打的流眼泪吗。”
“可是,妈咪好痛啊。”
孟枕月抿着唇,手落在她臀上轻轻揉,到底还是喝醉了,听到她说去别人家里学做嗳,心里烦的要死,总觉得不教育一下,後果不堪设想。
云枝雪贴着她的脖颈,眼泪往下掉,轻声说:“那我不学。一辈子都要不会吗。学不会,别人又不跟我谈恋爱。”
孟枕月哽住,不跟她掰扯,云枝雪贴着她的脖颈,“妈妈,那你会教我吗。”
再掰扯孟枕月思维都要乱了,头会炸掉。
坐了一会儿,酒劲上头了,孟枕月起来时走路也摇摇晃晃,上楼梯时瞧见了女管家。
女管家视线很平稳的落她身上,从容不迫的让了一条路,孟枕月不大舒服,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刚刚那几巴掌下去被人瞧见了。
继女和小妈亲嘴……又被打屁股。
强烈的不适感让孟枕月加快步伐,但,到最上面一个步伐时,孟枕月还是轻轻的晃了下身体。
云枝雪跟个小狗似的迅速上来,手指贴在她的腰上,“妈咪,你小心点。”
到门口,云枝雪想跟着她进屋,孟枕月伸手横住,不给她进。云枝雪红着眼睛说:“我答应俞姨帮你洗澡。”
孟枕月俯身在她耳边说:“你俞姨可没让你脱妈咪的衣服和裤子。”
这话说完,她把门甩上了,孟枕月进屋後靠在床头坐着,说实话,再回到这里就只剩下尴尬。孟枕月根本不想再进到那个罪恶的浴室。
社死的太……让人难受了。
但是,孟枕月又比谁都清楚,她有这个下场,无非是她对云枝雪太放纵。
她靠在床头,想今天云枝雪的话,自己对她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她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月色,掌心开始发麻,她不後悔教训云枝雪,云枝雪该教训,可是……会心疼,尤其是小姑娘流眼泪,她几乎可以把人掐碎。
酒精上头,孟枕月躺在床上昏沉欲睡,好像被人搂来搂去,衣服被人撩起来,内里都被解开。
困意和酒劲上来,孟枕月声音很哑警告地说:“再动,扇开花。”
後半夜,孟枕月酒精褪去,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谈了一场恋爱。
和新女朋友躺在一起看电影,然後……云枝雪就爬上来了,往她怀里钻,亲她的脸颊,还要她哺育她。然後她们去了浴室,云枝雪跪在地板上。一口一口的吃……
咬劲很清晰,一口一痒,睡梦中,孟枕月有时候能意识到是梦,身体涨得很厉害。
梦境很奇怪,孟枕月甚至能感受到地板的凉意,和耳边清晰的话语声。
她一声声的说:“妈咪,只要我,只爱我好不好?”
梦境很沉,又很真实。
再醒过来,头痛欲裂。
孟枕月沉重地呼着气。
孟枕月就感觉自己嘴巴一阵潮湿,她伸手摸摸自己嘴唇,有点痛,她怀疑着,不会那个小变态又趁着她睡着来亲自己了吧。
起床她去检查门,是反锁的状态,她再去浴室里刷牙洗脸,地上全是她的衣服,她擡起手嗅自己,压根没有酒精的味道,可见她昨天洗的很干净。具体什麽时候洗的澡,她又不大记得。
早上在楼下吃饭,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方净墨骑着自行车来了,孟枕月让阿姨备碗筷,方净墨表示已经吃过了,孟枕月还是让人给她盛了点粥。
方净墨看云枝雪侧坐着,关心地瞧着她,“你怎麽了?”
云枝雪欲说话,孟枕月和她对视,她说:“没怎麽,就是喜欢这麽坐。”
方净墨礼貌的表示,今天她是过来学车的。
之前就说让云枝雪学车,给她买了书看和刷题,後面专门请了教练在家里学。
一开始方净墨挺不好意思的,云枝雪说:“你来的话,可以省很多钱,还可以加综测分。”
云枝雪又加了一句,“还可以接单代驾。”
方净墨马上就点头,她确实差这个分,她进大学以为跟高中一样,只需要努力学习,保证名次就可以拿奖学金,谁知道奖学金和综测分加在一起了,明明能够上一等,最後只能跑去二等。
吃完饭,孟枕月就上了楼,一直到教练开车过来,她才从楼上下来同教练打招呼。
云枝雪视线落在孟枕月手提袋上,问:“你要出门吗。”
孟枕月说:“後面比较忙,我应该是住在工作室,你们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