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宝妹听着有道理,俩人在外面玩太久了,全身都是细菌,孟枕月现在正脆弱着,很容易二次感染。
她们去洗了澡再过来,云枝雪不得不让她们进来。
真讨厌真讨厌。
真想把这群人全赶出去。
云枝雪压制着躁动的情绪,柳程叙握着门,挺强势的推开了一点,云枝雪递给她们口罩。
孟枕月胳膊压在被子上,脸颊泛着红色,孟枕月额头上贴了个退烧贴,人看着挺清爽的,床边放着水盆,手帕浸在里面。
云枝雪说:“我给她擦过,那你们放心去睡吧,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
查宝妹想着她小孩儿,可能不会太全面,想跟她换,看到床头柜放着的体温表格和薄荷水。发现担心属实多馀。
柳程叙说:“那有什麽问题直接打电话,我们都在。”
“好。”
待她们走了,云枝雪立马把净化器拿过来,她要把属于别人的气息赶走,让这里彻彻底底只有她和孟枕月的气息。
她站在床边盯着孟枕月看了会儿,突然又想去拿热毛巾。那些人碰过的门把手丶被子,甚至可能连妈妈身上都沾了她们的味道。光是这麽想着,胸口就闷得发疼。
云枝雪的手指攥了又松,最终还是轻轻掀开了被角。她小心翼翼丶动作轻柔地褪下孟枕月的睡裙。当那片泛着病态红晕的肌肤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的呼吸明显一滞。
"妈妈。。。"她颤抖着在孟枕月滚烫的脸颊落下一吻,那温度几乎灼伤她的唇瓣,“你好烫,我给你降降温。”
昏睡中的孟枕月本能地抗拒着这份亲近,却在触到云枝雪微凉的肌肤时顿了顿,她喜欢这份冰凉,指节不经意蹭过胸线边缘,引得小姑娘浑身一颤。
云枝雪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屏住了。那若有似无的触碰像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颤抖。
好想被搂得更紧些啊。
发烧的女人没有任何力气,她的继母现在还在昏睡。
她小心拿起手臂压着自己的皮肤,让她感受更多的冰凉,高烧的继母唇瓣微动,云枝雪读出了一种情绪。
她在饥渴。
“我要怎麽帮你呀,妈妈,你是不是很饥渴,要不要我给你……”
云枝雪轻声问着,“舔。”
孟枕月高烧的身体很不舒服,“水。”
云枝雪有些失望,她的身体也在渴望妈妈的滚烫的手掌,此时她们天生一对,云枝雪去拿杯子,她把温水送到孟枕月嘴里,“小心一点。”
孟枕月喝了点那水就顺着唇往下流,云枝雪也不着急,把水杯放一旁之後就缓慢的把唇贴上去吸吮掉。
云枝雪轻声说:"妈咪,我舒服吗"
孟枕月呼吸变重,像是说:舒服。
“妈妈把舌头伸出来…”
云枝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孟枕月没有张唇,阖着眸子的孟枕月不知道继女在病态的玩弄她,只是觉得她动来动去很烦,手就搭在她胸口拧了一下。
等到云枝雪安静下来,孟枕月的手臂环住她,掌心贴在她後腰,炽热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一寸寸融化她的冰凉。
云枝雪贪恋这种温暖,像是冬夜里终于找到热源的猫,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蜷进对方的怀抱里。
她们就这样搂着,呼吸交错,心跳声近在耳畔。
像做嗳後的温存。
却又比那更亲密。
云枝雪全身绷紧,“妈咪,你想吃吗?”
她心潮澎湃,甚至期待孟枕月早起发现,让妈妈知道。她是怎麽在玩弄妈妈。
哎。
如果孟枕月此刻清醒着,一定会後悔——她总爱掐云枝雪的下巴,这习惯被小姑娘学了个十成十。云枝雪正用指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在唇角处撑开一条细缝,小心翼翼地捏着丶喂她嘴里。
“妈咪,这里是凉凉的,可以吃……”
*
免疫系统奋战整夜後,孟枕月在混沌中醒来。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脸颊陷进一片温软,舒服得又蹭了蹭。翻身时,嘴唇忽然碰到什麽。
她微微擡头,垂眸看去——
底下的少女赤着身子,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白的光,胸口被枕出了一块红色,腰肢纤细好握,睡姿毫无防备,却又带着某种天真又危险的诱惑。
像献祭的羔羊。又像沉睡的兽。
她脑子空了一瞬,高烧之後,头还在痛,嗓子也跟锯子割磨过,她呼着气,很烫的晕在云枝雪脸上。
云枝雪眼睛睁开了,也不等她开始问,云枝雪解释,说:“听你说很热,衣服都湿透了,我就帮你把它脱了。”
孟枕月闭着眼睛,太阳xue也跟着胀痛,“那你怎麽还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