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明儿事儿还多,孟枕月过去拍拍云枝雪的肩膀带她一起走。
别墅的佣人收拾好了房间,领着她们过去住,警察也来别墅查过几次,有的地方暂时封起来没有让人动。
路边隐隐有些虫叫,孟枕月停了两步朝着楼上看去,就看三楼的方向。
佣人说:“地面做了血液化验。”
她们的房间安排在二楼,一人一间房。
晚上也是简单的对付两口,孟枕月口渴,让人备了茶水,她在房间拿着单子看把所有流程过一遍。
没多久,她的门就敲响了。
云枝雪站在门口,手里端着让佣人送的茶水,云枝雪把茶水放在桌子上,两个人视线对上,云枝雪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我害怕,我不是很喜欢这里。”
孟枕月听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在害怕什麽,她也心疼云枝雪。但这个时候也必须给她上上课,“我们之间隔着血缘关系,不是亲母女,有些事隔着伦理,只能点到为止,知道吗?”
云枝雪眼睫眨动,很湿润,她动了两下有些挣扎,“为丶为什麽……”
孟枕月轻轻拍她的脸,这次她控制住了力道,她温声说:“你叫我,你就知道了……”
“妈咪。”
“不叫这个。”孟枕月捏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叫妈妈。”
很快,云枝雪脸颊就烧了起来,没法呼吸。她躲开孟枕月的视线,孟枕月又把她的脸掰了回来。
云枝雪被逼迫着,眼睛里泛出了水,她叫云景妈妈,叫云曦妈妈,就是不肯叫孟枕月妈妈。
她不懂爱。
她只喜欢温柔的抚摸丶甚至孟枕月掐着她脸颊时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统统都喜欢。
她只知道如果喊了妈妈,很多东西会被隔开,而且,掐着自己的脸颊的这双手就会松开。
这个称呼每次从胸口间溢出,心脏就像被细线勒紧般颤抖。妈妈?叫着妈妈再去亲吗?
那样会死掉吧。
云枝雪嘴巴张了张,“妈妈。”
孟枕月的瞳孔在瞬间收缩,指腹转而摩挲她发红的皮肤。好奇怪,怎麽还不如叫妈咪呢?叫妈妈,她可以更好的划清界限,现在她被困在这里无法动弹。
过了几分钟,看着跨坐在腿上的小孩儿,问她:“你非要掐那麽重吗?”
“妈妈……我,吃不到嘴里,就受不了。”云枝雪仰着头,眼睛里满是委屈。
“想吃是吧。”孟枕月手托着云枝雪的後颈,云枝雪有些慌的看着她,她还以为孟枕月会把*挤进她嘴里,但是孟枕月把手放进她嘴里,三根堵得严严实实,压她舌头,把她弄得直流口水,她被玩了很久,难受的轻哼孟枕月也没停止。云枝雪呼吸不畅,泪汪汪的,彻底要哭了。
云枝雪艰难的呼气。人往後倒,孟枕月托着她的後脑,平复自己的呼吸。
云枝雪眼底浸出了泪,孟枕月问她:“好了没有?”
孟枕月声音也有些哑,云枝雪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很是迷茫的看着她。
她一副求知欲渴的模样。
孟枕月咬着牙,声音压的低,说:“……因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算偷情,算合煎。懂吗?”
云枝雪对很多事情懵懂,却做了很多不懵懂的事情。这个词儿在孟枕月脑子转了一天,她还是扭不过来,总觉得後妈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懂了吗?”
“懂了。”
她知道的……她刚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还想拒绝,所以她是……被孟枕月那样做是……
云枝雪呼吸不畅,她张着嘴呼吸。
她刚刚……她是被继母强煎。
孟枕月露出欣慰的眼神。
孟枕月长舒口气,算是通畅了,胀痛了几天的乳腺也跟着通畅了。今天怎麽也不能再搞那些淫乱的东西。
她把弄乱的衣服扯整齐,闭着眼睛,手指用力往下一拉。
楼下隐隐传来声音,孟枕月无法分辨是谁,不敢去看继女的眼睛,侧过头,视线落在半拉的窗帘上,她和云枝雪的影子交叠落在上面。
她会想,云枝雪还坐在自己腿上,会被看到吗?
这层窗帘再厚些就好了。
这别墅里放着有云景的骨灰,楼下还有顾文茵高鄱阳等等一些朋友。人来人往的,她不知道有没有眼睛看她,亦或者是她自己心虚,所以她要把人稍微推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