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儒严生说:“休假,多住一些时日。”
管家:“……是,我让人去收拾您的房间。”
知道这个人要在这里常住,江可就不下下楼了。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浦衆放学之後他才去隔壁房间跟浦衆打游戏。
就连浦衆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他提出要回房间睡觉时,浦衆主动询问他,“你最近怎麽了?”
江可:“为什麽这麽问?”
浦衆马上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你好久都没给我做午饭了,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都不喜欢我?”
江可敏锐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安抚道:“小衆你这麽乖,这个家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家人他们也只是忙,你别多想。”
浦衆得寸进尺,“那你继续给我做午饭吧,我想吃你做的饭,你做的饭最好吃了。”
江可心想儒严生中午好像经常不在家,他确实可以使用厨房。
“好吧,明天给你做午饭,我晾晒的桂花应该好了,再给你做道点心,也给你好朋友邵云做一个。”
浦衆瘪嘴,“给他做什麽,他那张嘴可吃不出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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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可看儒严生坐着飞车离开就下了楼。
把晾晒的桂花收起来,做了一锅桂花麻薯,淋上熬煮的桂花蜜,分别装进了四份盒子里,两份连带着午饭送去了学校,一份江可送给袁策,最後一份留给了管家。
送去学校那两份浦衆才没舍得给邵云,全进了他自己的肚子。
下午江可在影音室看电视,在儒严生下班回来之前回房间。
最近他在追一部婆媳大战的电视剧,连书房都不常去了。
之後两天他都维持这样状态,直到他看到了关于浦家的新闻。
浦淮上电视了,跟郑家小姐一起出席一个慈善活动,两人挽着胳膊,上台阶时浦淮会帮女士拎裙摆,说话时会垂下头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简直体贴入微。
郎才女貌,弹幕都是在猜他们好事将近。
江可平静地丶反复地看了四遍这个新闻,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两人确实般配。
然後他关掉了投影仪,离开了影音室。
之後他没再踏足过那里。
浦淮忙了半个月,终于某个晚上带着一身寒露归来。
他去执行任务了。
到家之後才知道老爸已经在家里住了半个月。
“家里没发生什麽吧?”他问管家。
管家摇头,他还是没把先生回家第一天就把江可惹哭的事情说出来。
他想的是,父子两个感情本就不亲厚,现在家里没有能说和的人在,如果父子两个闹起来,只会让江可更加在这个家里难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浦淮没怀疑,迈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
照样在隔壁洗了澡回房间。
走进卧室才发现江可竟然还没睡,正靠着床头看书呢。
他坐到床边,捧着江可的脸亲了一通,疲惫的嗓音问:“还看书啊。”
江可没给他一个眼神,“马上看完了。”
浦淮把书合上放到一边,爬上床搂着他躺下,若释重负道:“还是家里舒服啊,半个月没见,你也不知道联系我,都不想我吗?”
说着他惩罚似地捏了捏江可的後腰。
江可没有挣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平静地像是在聊家常一样说:“我在新闻上看到你了,也没有很长时间没见。”
浦淮起先还笑着,一想最近的新闻,身体倏地一顿,“看到什麽了?”
江可:“看到你和你女朋友了。”
浦淮“嘶”了一声,在他臀部轻拍了一下,“瞎说,我哪儿来的女朋友。”
江可:“那就是未婚妻?”
浦淮跟他对视,福至心灵猜想到一种可能,好整以暇地问:“吃醋了?”
江可给他莫名其妙的眼神。
他吃的哪门子醋?
浦淮替他默认了,忍不住想逗他,“你猜的没错,她马上就要成为我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