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今天便让你这官家大小姐也尝尝爷爷的一泡热尿。”
胖差官说着拿起宣纸用尿浸湿,一把糊在了她的脸上。
那宣纸一沾水便粘成了一坨,堵住了她的口鼻。
随着一股刺鼻的骚臭味,她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孔和嘴倒灌进去,顿时便欲呕吐。
可她刚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就是吐也吐不出去。
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开始拚命的挣扎起来,将头向两边摇摆,企图将脸上的宣纸甩下去。
然而她的头发被牢牢的拴在长凳尽头的铁环上,无论她怎样转头也无法摆脱。
连续试了几次后,她终于放弃了徒劳的尝试,可憋得又实在难受,无计可施下,只能像蛇一样将白花花的身子来回扭动,在凳子上蹭来蹭去。
“你这么乱动,我还怎么干事?”
胖差官一边骂一边用力压住她的双腿,伸手在她腿间那温软之地挑逗起来。
不一会,见她湿了,他便挺起那柄大枪轻轻拨开阴道口两片汁水四溢的丰厚阴唇,用力一冲,进入了她的身体。
陆小姐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张嘴大叫,可透过那厚厚的宣纸,她尖厉的叫声却变成了一阵呜呜的呻吟。
随着一次次急促的抽插,她感到阴道内的疼痛慢慢变成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而上面窒息的痛苦却偏偏越来越厉害。
她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哪里受过如此羞辱,一想到那压在身上玩弄自己的肥猪,不由得羞愧难当,只盼着就此死去,不再受这死去活来的折磨。
可那宣纸的边缘却偏偏露出一道小逢,让她还能稍稍吸到一丝空气,不至于就此憋死。
她下半身被按住无法动弹,上半身却一次次挺起落下,带着胸前两个高耸的肉峰乱晃,峰顶那两点殷红却肿的像葡萄一样。
“你看,这便是杀人不见血的法子,等那宣纸干了,便是她气绝之时,死后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真是一群畜牲!”
苏茹小声地在叶青萍耳边说道。
“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若是我能出去定将他们乱刃分尸…”叶青萍嘴上虽骂,可隔着囚笼却也无法发作。
随着宣纸慢慢变干,最后一丝裂缝终于被堵上,陆小姐这一次再也无法吸到一点空气。
她只觉得憋得说不出的难受,胸中如针扎般刺痛,眼前那透过宣纸的一点微光也慢慢消失。
“我就要死了吗?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在这世间受苦了……”随着头脑中渐渐变的一片空白,她最后一次将身子猛地挺起,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力的一扭,带着长凳微微摇晃了一下,便如散了骨架般瘫软了下来。
那瘦差官见她胸口一抽一抽的不断起伏,四肢抖动,浑身的肉乱颤,眼看就要不行了,赶紧对同伴催促道:“你快些,该换我了。”
“莫急,就好。”
那胖子又来回抽拉了几次,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泻千里。
瘦差官一把将他从陆小姐身上拉开,用袖子擦了擦她的下身,也管不得她那里面湿漉漉的都是污秽,便急不可耐的挺身插了进去。
陆小姐早已失去了知觉,只有四肢还在微微痉挛,脚背一次次绷紧放松,而双手则不断攥成拳头再松开。
反复数次后,她突然双手一瘫,身体猛地松了下来,一阵奇怪的嘎嘎声从她喉咙里发出。
那瘦差官哼哼唧唧的正在兴头上,忽听噗嗤一声轻响,觉得大腿上一阵温热,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却已经晚了。
他急忙将下身抽出来,发现身上都是污秽,原来那陆小姐断气时前后庭也一起松了下来,弄得个屎尿齐流,喷了他一身。
“这贱货,死了还要弄得一塌糊涂。”
瘦差官一边大骂,一边将身子擦干净,然后伸手揭掉了她脸上的宣纸。
只见那陆小姐的两只大眼圆睁着,比平时大了一倍,张开的嘴巴还保持着最后一次吸气时的姿势,脸上的两条血泪留下的痕迹却还没干。
可怜她一个大家闺秀,识文断字知书达理,本该嫁个官宦子弟,相夫教子,成为贤妻良母,谁想到却落得个家破人亡惨死牢中的下场。
临死前还要被两个官差欺凌侮辱,被那又骚又臭的宣纸活活憋死,断气后也不能瞑目。
胖差官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确认她已死的透了,这才将她从长凳上解下来,又将她的衣服撕成布条拧在一起,打了个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他打开牢门将尸体拖进了牢房,把布条系在牢门的铁索上,冲着叶青萍和苏茹说道:“二位多担待,反正你们也快要去了,不如先混个熟,到了那边也好有个照应。”
叶青萍大骂道:“你们莫要把她留在这里,也不嫌臭。”
“吵什么,明天自会有人来收尸,你们就说她一时想不开,自己吊死了。”说完那两个差官头也不回地走了。
“唉,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小姐?任你生前貌美如花,死后却也这般脏臭,这人活一世,又是何苦呢?”
苏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轻轻合上了她的双眼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