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吃?”陈烟犹豫。“我家。”陈烟一怔,半晌后点头同意。“梁景山,我没那么好。”陈烟爱我你就亲亲我云栀发现陈烟爱笑了,以往她不是上阁楼做做簪子打发时间就是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很少拿手机跟人发信息聊天,更别提对着手机笑。“梁医生啊?”云栀故意绕到陈烟背后偷瞄了一眼。陈烟却动作极快地将手机摁息屏。云栀:“……”“果然,有情况。”云栀笑嘻嘻地戳破后就走开了,十分识趣地不给她造成困扰。陈烟张口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梁景山这人,别看三十几岁的年龄摆在那,却总幼稚地给她发一些冷笑话。陈烟那天没给梁景山答案,很出奇的是,俩人关系却没变僵。梁景山习惯每天早上问安,两个人不像年轻人那般什么话题都聊,偶尔问候几句之外便是他每天不定时的冷笑话。未来几天都很平静,附中高三的每间教室都是书页摩擦的声音,他们在与时间赛跑,在跟未来的自己打赌。一晃六月。教学楼下那颗有百年历史的合欢树上传来阵阵蝉鸣,声音不足以影响到教室里学习的人,甚至有人刻意推开窗去听一听这专属于附中合欢树上的蝉鸣声。六月八日是考试的大日子。云栀物理经过几次测试已经确定能保持在七十五以上,但毕竟面临的是大考,她没多大信心。为了能稳定发挥,她还是决定让宋醒继续出题给她做。俗话都说好记忆不如烂笔头,况且以宋醒的运气,没准真给她押对题了。陈烟为了方便云栀好好复习,暂时同意崔琳琳的提议搬去了戈蓝,前天碰上云雄和韩英过来看云栀,陈烟坐在客厅与两位老人的目光对视上。她头上戴着云栀送的小黄人帽子,遮住整个脑袋。云雄二老看了她很久,却什么也没说。崔琳琳说今晚过去给他们二老送水果时发现韩英在偷偷抹眼泪,如此一来,她这病,他们许是猜到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