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人:那他很旷世奇才了。
你太蠢了滚:我没事,别管。
小阳人:其实是这样的。
小阳人:我看到校园网上的帖子了。
你太蠢了滚:然後呢?
小阳人:然後我发给阿泽了。
你太蠢了滚:然後呢?
小阳人:然後他说你干的对。
小阳人:他说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你太蠢了滚:得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该有的样子是什麽样的。
你太蠢了滚:也没必要这麽说吧。
小阳人:不是啊哥,我是说真的。
小阳人:我们其实都很怀念你当年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小阳人:只是真的有一年多没见到了而已。
你太蠢了滚:其实见不见到都那样。
你太蠢了滚:本质上我没什麽区别。
小阳人:……
你太蠢了滚:我对我的人生有规划。
你太蠢了滚:反正考不上大学也可以回家啃老,继承家産,这有什麽。
你太蠢了滚:所以不要总是为我操心。
你太蠢了滚:有那闲工夫,不如替自己多想想。
小阳人:……
小阳人:好的。
江延关了手机,走出了厕所。
到了後门,江延猫着腰,从後门钻到座位上看着显然是刚回来不到两分钟的班费又不禁开始後悔。班费这一出去就是一节课,此时正准备出发去大礼堂,可班费又出去了一趟,5分钟後拿着几张纸回到班上,示意何智勇带班出去站队後走向江延,把这几张演讲稿递给了江延,拍了他的肩膀,什麽也没说。
江延知道这次比赛其实他比谁都着急,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安慰他几句,可他偏偏又是个冷性格,除了“老师别急”,再说不出什麽原因好听的话。
如果是宁期在这,他大概能把班费哄的乐开花吧。
不过也是,如果是宁期在这,班费也没必要着急,他也没必要哄。
这人真是的,在这的时候张扬到无法忽视,不在这时又总被人想起。
班费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但随即叹了口气,对江延说:“其实我不在意名次,就让胜负欲太强,太在意名次。”
“您想多了,”江延淡淡的说,“我一个年级倒一,不会在意名次在意到哪去的。
“我只是想告诉智……宁期,在特别紧急可他又帮不上忙的时候,能稍微依赖下我。”
“话不能这麽说,”班费笑了,“胜负欲,在意,名次,跟成绩可没有关系,这算什麽。”
他拍了拍这个少年的肩膀:“加油,好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