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人: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惊恐]?
jy:是的。
jy:是你想的那样。
小阳人:[汗流浃背。jpg]
小阳人:您好好休息[擦汗]。
jy:……
在宁期端上来一碗白粥後,江延的心情更复杂了。
“对了,你还没漱口,”宁期把碗和勺子放在床头柜上後才想起来,“先去漱口吧。”
“行,”江延冷笑,“给老子拿个杯子拿把牙刷,拿支牙膏,再拿个盆,老子刷完了你再放回去。”
噢。
是的。
江延应该没法起来。
宁期满眼含笑的看着江延,下一秒把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把人打横抱抱去了洗手间。
“在床上漱口不太现实,”宁期低头在江延耳边暧昧道,“不过你可以试试在我怀里漱。”
吃完午饭,江延熟练的瘫在沙发上看纪录片,身上盖着一条工具宁期拿下来的毯子,宁期就坐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电视。
“对了小傻瓜,”宁期突然想到了什麽,“今天元旦诶,新的一年了。”
“嗯,”江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新年快乐。”
宁期失笑:“新年快乐。”
“你寒假放到多少号?”江延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嗯?一月十几号吧,怎麽了?”宁期偏头问。
“意恩就是说,”江延话里一股冰味,“这剩下的十天里,你都要呆在我家不走了是吗?”
“这算什麽话?”宁期笑啥嘻地凑过去,“都是一家人,分什麽你家我家的。”
……但是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
他在意的是未来十天里,他的身体是否还会受到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虐待。
“……”江延伸手把他推开,但实际上只是算碰到了他,“滚,好好说话。”
宁期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怎麽?上完床就不认人了?”
江延移开了和他对视的眼神:“……滚。”
宁期一把把人拉过来,在江延喊“妈的老子要疼死了你有病吧”之前让人躺在了自己怀里,并把毛毯扯过去盖在了江延身上,开始好好回答他的问题:“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家里人说我回来了,但他们肯定会打电话问我。”
江延自知自己身上一疼二懒三这个怀抱足够温暖,所以没有挣脱出来,一只手还拽着宁期的衣摆防止掉下去,半晌才开口:“那既然他们早晚会知道,你还不如直接说。”
宁期却很犹豫:“问题是……”
“你二十二岁了,智障。”江延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十七岁了,你成年了,你有决定自己在哪里生活的能力,没必要什麽都顺着你家里人的意见。”
五年前你没有留下来的能力。
五年後你总该有了。
人只活这一生,总要自己做决定,留住自己想留的人或物的。
五年前留不住,五年後当然要留。
宁期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江延叹了口气:“那我这麽说吧,如果你家里人以为你好为由让你跟我分手,十七岁的你没法拒绝,但当你十八岁了,或者就是现在,你二十二岁,你还会考虑家里人的意见想着要不要跟我复合吗?”
“肯定不会啊!”宁期的语气都带了点急促,搂紧了怀里的人,“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肯定会去找你,如果我家里人还说,那我就跟你私奔,等他们真的接受了或者想开了,我再带你回来。”
“那不就是了,”江延安抚性的拍了拍宁期的肩膀,“现在你都二十二岁了,你是个成年人,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又不是他们的,他们有再多意见又能如何呢?一不能操控你思想二不能强迫你三不能囚禁你把你关起来阻止你这麽做,你还在担心什麽呢?”
是啊。
这次他不是一个人了。
他的背後还有江延呢。
“我不想只跟他们说我回国了,”宁期蹭了蹭江延的额头,“我还想说我住在我男朋友家,想跟他们说关于你的存在,想带你去见见他们。”
江延哭笑不得:“这又是哪跟哪啊。”
“会不会太突然了?”宁期也笑了,“他们肯定还没准备好。”
“你大学毕业再说算了,”江延随口道,“到时候毕业了我也跟我妈说。”
“好啊,”宁期亲了亲他,“毕业就见家长。”
“宁期,”江延罕见的叫了宁期的大名,眼睛里亮亮的。
“毕业之後回国吧,想想我们的未来,把我们的人生绑在一起,如果家里人不同意就私奔,如果同意就结果,最後能一直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