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灯光昏黄,窗外来回车辆前照白光偶尔划过,明暗交接间,将她沉静凤眸映地犹如冬夜冰寂的降雪。
林絮晕乎乎的,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副驾驶,毕竟为了安全也不能把她和女儿放一块。
即使没开暖气,舒清柚也有点热,身子也不如平常百分百受控,额头冒了些细密的汗珠。
呼吸必须刻意调整频率,才不至于喘出声。
最难堪的是腺体和腺口,这两处隐隐肿胀。
舒清柚不敢按压脖颈抑制贴,这种时候,一个多余小动作,也会造成不可预估的影响。
她眉梢紧蹙,发情期,竟然提前了一周,很明显能闻到橙香味的泄露。
再不快点,这气味恐怕要将整个车覆盖。
舒清柚声音低沉,夹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绒绒,妈妈开会窗,你把小毯子披上好不好?”
趁现在信息素量轻微,郊区人也少,只要车子时速够快,多少能散去一些。
舒绒没分化,什么也闻不到,她裹在毛毯里,冷冽的风呼啦啦地刮在她头顶。
清醒大半的舒清柚看了眼后视镜,林絮被寒风一吹,眼睛半睁不睁,咕哝抱怨了几句,紧皱眉头抱起双臂继续睡。
半小时后,舒清柚快到家,她提前关紧车窗,强忍着源源不断体内带来的燥意,将舒绒带到客厅,给她放动画片。
舒清柚说话时也显得无比虚弱。
“看累了就在沙发上睡,妈妈待会抱你去洗香香。”
舒绒开心不已,露出大大的笑容,平常妈妈晚上都不许她看动画片的,她盯着电视机不亦乐乎。
舒清柚忍耐太久,一回
到家,双腿软成难以正常走动。
其间泛滥成灾。
日常熟悉的家居在眼底模糊不清。
她必须扶住墙,只是不再压住呼吸。
“嗯……”
她混混沌沌地想,以后一定要在车上备好抑制剂,是她太大意,自从有了舒绒,她对这些反倒疏忽了。
林絮突然到访,她低估了林絮的影响力,不该放松戒备的。
抑制剂,在哪,在哪,在哪……?
她好不容易缓步挪到床边,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
“你在找什么?”
沙哑的声音猛地在身后响起,舒清柚不由地浑身一颤。
她曾在几百个日夜听过这魔鬼般的低语。
林絮惯爱用这副嗓音,取代了冷静自持时的漠然。
情动之时,强要她时,仗着她是顶级a,林絮总肆无忌惮,不断啃咬她的腺体和腺口。
舒清柚不免回想起洗标记时深入骨髓的疼。
比起那时已经被林絮标记后易qg动的身体,至少,她现在还能保持最后的理智。
但即便如此,处在发热高峰期的她,对于林絮的丁点信息素,她不得不感到溃败。
明明林絮在车上休息,怎么会?舒清柚眼底清明不再,轻轻低喘着。
紫苑花香很淡,可如果是发热状态下,舒清柚都会觉得自己被林絮散发浓重的花香困住,像一张丝网,密密麻麻将她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