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站不住了,还硬撑,装给谁看啊!
还有,她脑残吧,明知道可能会死还不拒绝她!
林絮在许多个夜晚反复自我麻痹,都是舒清柚活该,就算舒清柚再惨也是她活该,这是要还的债。
都怪舒清柚她妈,在清醒状态下撞死她的母亲,而且因为对方妈妈逃逸又出车祸,赔偿只需保险公司赔付。
但母债子还,天经地义。
林絮回忆起这些,不仅更加晕乎,太阳穴还伴随剧烈的疼痛。
她总算放开舒清柚,焦躁地锤着脑袋,“你和我能有什么关系,还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老话说,酒后吐真言,舒清柚认为有一定道理,林絮目前和醉酒没两样,所幸她腺体本就不正常。
花香信息素浓度有所下降。
舒清柚体内躁动灼热的因子不再那么活跃。
只是被林絮顶住的地方,难以忽视。
过电的感觉,她咬了下唇,要多买一些内裤
四年时间,还是这样敏感。
趁着林絮抱头痛苦呜咽,舒清柚挪动腿部。
“嗯,没有关系这点正合我意。”
她厌倦和林絮有牵扯,已经深刻体会到接近林絮,就会变得不幸这一点。
粘腻感在两人肌肤间滑过,舒清柚费了一些劲起身。
也不打算喂林絮吃药,但不能放任林絮死在她家里。
舒清柚将衣物皱褶抚平,林絮像一滩烂泥瘫在被褥上。
浅色被单,有一块深色的水渍,撞进她的眼睛,而林絮的脸贴在那边。
舒清柚有点无言以对,她记得林絮挺爱干净的一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
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罢了,与她有何关系,舒清柚扔下一句:“记得吃药,吃完药就走吧。”
舒清柚放心转身,林絮察觉到巨大的空虚,她哭闹着,狼狈抱住舒清柚纤细的腰身。
“别走,别走,不准走!”
啜泣声不停,还有加重的势头,舒清柚感到腰部传来阵阵刺痛。
垂首,舒清柚哭笑不得,林絮不仅紧紧环住她,还拿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咬她的腰腹。
林絮是狗吗?
舒清柚被她钉在了原地,好声好气:“懂事点,好吗?”
“已经四年了,我们都体面点。”
林絮把脑袋埋在舒清柚的衣裙间,搞得湿漉漉,不正面回应舒清柚,嗅着舒清柚的气味,她觉得很舒服。
头也不疼,除了还是发热。
舒清柚让她抱了会,谁都没说话。
台灯昏黄,斜斜地照在林絮耷拉的脑袋上,毛发毛绒绒的,真像被遗弃的动物。
林絮的睡衣被搞得乱七八糟,不愿放手。
搞不懂林絮,舒清柚这几年很少有这种失去平衡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