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委屈小人说道:“我昨天,好像偷亲了霍丹心一口。”
惊恐小人在朱拂音心中发出来惨叫:“啊啊啊啊!我亲了他,他现在还在屏风外的塌上歇息,我怎麽办啊!无法面对!”
两个小人抱在一团,“怎麽办啊!”
朱拂音默默在心中流下两行热泪,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啊!
不行,朱拂音坐起来,她已经醒了很久了,一直在进行天人纠结,实在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她要起床。
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好吧,昨夜她的衣服都还完完整整的穿在她身上,披上个小袄子就行。
这样一对比,自己偷亲人家的行为,更像个女流氓。
朱拂音在心中唾弃自己,平日自己可不是这样的,怎麽喝醉了就敢干了酒壮人胆,诚不欺我。
朱拂音收拾好心情,在屏风後站立。这个屏风是她刚买回家不久的,平日也不怎麽用,崭新如初。上边的仙鹤祥云金边,闪的她眼疼。
朱拂音一步两步,从屏风後露出个脑袋,哎没有人!
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屋里,没有人!朱拂音心中大喜,这就好,这就好,走了就好!再给她点时间反应。
朱拂音为能躲避一天霍丹心而开心,兴奋之馀,快速洗刷好,去奶茶店。
推开门,朱拂音表情一僵,谁说霍丹心走了人家好端端的坐在门外呢!
朱拂音抽抽嘴角,觉得平静的氛围更尴尬,憋出来一句:“早上好。”
霍丹心第一次听到这种问候语,回以相同的一句话:“早上好。”
这气氛咋更尴尬了。
不过朱拂音不是那种一尴尬就不说话的类型,她问道:“你今日怎麽没有去上朝。”
“今日十五。”
朱拂音点点头,“你准备今日干什麽”
霍丹心道:“跟着你。”
跟着她朱拂音想拒绝,但是他们俩这关系可不是好朋友了,他们俩现在用现代话就是谈恋爱,正需要磨合。“那,行。那你跟我走。”
坐上马车,霍丹心担任马夫,朱拂音则把前边的帘子系起来,犹豫良久,还是问道:“我昨天喝了酒,行为多有越界,你多担待。”
霍丹心确实一脸迷茫,“你我二人,并无任何越界。”
朱拂音心道:胡说!
“我昨天,是不是偷亲你了。”
“不是偷亲,是光明正大的亲我脸蛋。”
霍丹心一边说一边羞涩,“你可不能抵赖。”
朱拂音看他这麽坦率,也不纠结了,她虽然主动亲了,但是看霍丹心觉得这算什麽?他多半觉得这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自己还纠结个啥。
想明白这点,朱拂音干脆坐在他身边,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用嘴贴了一下他的脸蛋。然後脚一蹬,又退回马车内。
霍丹心面上波澜不惊,结果朱拂音盯着他耳朵看,亲眼见证了一个平平无奇耳朵如何变红。
哎,纯情小男子,朱拂音双手撑脸,在心中嘿嘿的笑,哎呦,原来这种心里冒粉红色泡泡的旖旎感,任强风暴雨都无法阻挡的欢喜,眼总是不自觉盯着某个人看的感觉就是谈恋爱啊,还不错,很不错!
旖旎气氛被奶茶店忙碌的脚步打断,朱拂音刚一进店,就想帮忙,结果被朱鸢飞喊住,“姐姐,你先给我,今天早上有人找你,你先去。”
朱鸢飞扬扬下巴,朱拂音顺着看去,看个站在那里,茫然无措的男子,这人没有见过,找自己何事
朱拂音走上前,“郎君郎君郎君!”
连喊了三声,才把神游天外的宋福魂喊回来,宋福回过神,身边站了一个人,吓了一跳,”你就是朱老板吧。”
“正是。”
宋福把事情原委说出来,朱拂音一听,就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打断他的话,“你说的和尚,是不是一个差不多这麽高。”朱拂音比划一番,“长得很清秀,手上一串佛珠的和尚”
宋福一边听一边点头:“对对对!”知道是谁送信就好,应该能猜到信中讲的什麽吧。
谁知这话一说,宋福眼睁睁的看到朱拂音脸色刷的变白,宋福不敢再多说。
而朱拂音则满脑子都是云水大师,他给自己送信了,结果被这个信使耽误了,信还丢了,那信上到底写了什麽是益王有关吗?这下该怎麽办才好
乱七八糟的思绪缠在一起,朱拂音只觉得脑袋疼,但是她更清楚此事兹大,先给霍丹心说了罢。
朱拂音转身去寻霍丹心,谁知一个转身,就和人撞到了,霍丹心扶着你,关切的问道:“怎麽了,脸色如此苍白,可是有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