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
“跟着吧,”沈译朝房间走去,对身後人说:“只要把今天教的课业弄懂,你就不用写作业。”
对于乐词这种省级学霸,把新知识过渡给他就不用担心作业那东西了,作业本来就是用来巩固新知识,查学生学懂的概率的,卷子就是用来综合这些知识的,看看有多少学生对老师新教的东西有什麽不懂之处,到时候好拿出来讲,但乐词有时都能看着课本自学,更别说有人专门给他1对1补课了。
作业对他来说,做不做都一样,反正都懂。
沈译把书包拿去卧室,随便找了个搭了毛茸茸地毯的地板上坐下,然後把沙发上那个毯子拿了过来。
乐词顺势坐在了对面。
沈译把毯子给他使劲盖住腿和那脚丫子。
“给,”把今天在学校给专给他记的知识拿了出来,将笔记本递给乐词:“今天知识。”
他俩不记笔记是出了名,全校无人不闻。
乐词也知道,此刻沈译却记来给他。
乐词接了,“谢谢你…”
“没,”沈译说:“你也是在我家里生的病,理所应当。”
该记。
“还有,”沈译把课本拿出来摊开摆在两人之间,指着那上面的一道被红笔勾出来的题说:“这道,必考题,你能看懂吗?”
?乐词看着他:“能啊。”
就算他没听课,但也是学神级别的啊,问他能不能看懂?
被侮辱了。
“嗯,”沈译还没看出乐词的疑惑,从书包拿出草稿纸和笔,打开笔盖开始教乐词这道题的写法,“一定要认真审题,然後用这节知识去算。”
这不是通常的吗,还需要说?只要是学了这节知识的都知道。
乐词刚要说简单,沈译又补:“但是…得联合前面2节的知识,这些你应该懂啊,你前面上课了的。”
“嗯,我懂。”
“好,那麽我们从这里开始吧。”沈译指着整道题的最後面,括号里面的文数字,“这是列题条件,得拆开,你知道吧。”
“嗯。”乐词说:“你快点讲,我不蠢,能跟得上你。”
沈译笑了下:“好啊,是我把你看笨了。”
整洁宽敞的房间,靠窗台的地板上,两人席地而坐,面对面盖着一条毯子,中间放着书和草稿纸,还有练习本和笔记本,一人用笔指着题和书在讲,一人则边看笔记本记下来的知识边听。
沈译问:“懂了吗?”
“嗯嗯,”乐词哐哐点头,生怕别人看不见:“懂了懂了,很简单的嘛。”
“那行,”沈译看了眼时间,泄了口气,拿起练习本对乐词说:“我给你出道类似的题目,然後就给你晾衣服了。”
乐词说:“啊,我自己可以。”
“你写作业,”沈译边在本子上写边说:“我给你晾。”
“好吧。”乐词也没犟。
沈译在阳台晾了衣服,习惯性的从专放衣架的柜子上方小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看着外面的满天星宿,嘴上叼着烟,在柜里摸了个火机正要点,乐词在里面喊了声:“你好了吗,我写完了。”
沈译挑了下眉,指缝夹着烟啧了声,只能道可惜。
立这个人设可费他心思,为了不让乐词发现他抽烟喝酒啥的,沈译把抽出来的烟又放回烟盒,把火机放回原处。
走进卧室,坐在地上俯身检查了下乐词写出来的成果。
他嗯了声:“不错,聪明的。”
“你教的好,”乐词谦虚。
“都好。”沈译说。
今晚乐词在地上复习巩固,弄到很晚。
沈译就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没劝没阻止。
直到乐词躺在地上,盖着毯子睡着,沈译便动身把他抱到床上。
他知道,如果主动提出睡觉,乐词是不会答应的,只好让他自己看书睡着,最後抱到床上。
沈译关大灯,只留了一盏暖色台灯,整个卧室暧昧温馨。
面对面和乐词睡觉,借着灯光看着乐词,摸了下那张又嫩又有肉的脸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