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
今晚异常的燥热。
窗帘紧闭,黑乎乎的环境,空调开到了24度。
可他一点感觉不到冷。
不仅不冷,还有点热?
身边躺了个火球,这个球还抱着他。
闭眼睡了1个多小时,毫无困意,都在脑海里编了一场玛丽苏剧本了,就是睡不着,连羊都快数完了。
被身旁的人弄得清醒到不行。
乐词睁眼,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随後偏头,看了眼侧身抱着他腰的人。
黑暗中,看不见他睡没睡,是睁眼还是闭眼,但越看越感觉睡了。
因为他的呼吸沉稳不乱。
在这宁静的黑夜,乐词轻轻开口:“睡了麽?”
“没有。”沈译说。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乐词整得又尴尬,又懵逼。
“哦…”乐词说:“没睡啊?”
“嗯。”沈译很沉稳的一句,听起来和清醒时毫无二致。
“你还不困?”
“不困。”
乐词刚要起身去摸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看现在几点,身後一股力抓住他手臂又拖回去了,有个人扑上来把他抱在怀中说:“行了,我现在要睡了。”
“你,”被抱紧动不了,乐词欲言又止,随後说:“我和你没那麽亲密。”
“到底要亲密到何种程度才算呢,”沈译把下巴搭在他肩膀说,“都一张床了,我睡的时候你不也没拒绝吗。”
“那我现在拒绝。”乐词说。
“不行,”
“为什麽?”
“谁让你感冒还一夜开空调,吹会儿得了,哪能开一晚上?”说着还把抱在腰间的手臂紧了下。
“我说了这和我吹空调没关系,”乐词说:“就是你买的药有问题。”
“我的药绝对没问题,”沈译说:“我还能害你?”
“……”
乐词没他能说会道,选择了闭嘴。
两人各自安静了许久。
然後一阵打呼声就传来了。
“睡了?”沈译出声试探。
过了很久,没回应,原以为真睡沉了。
沈译起身去看他的脸,看见了一双在黑夜都明亮如水的眼睛。
乐词对他笑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