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心疼,“小姐,快多吃些,一日未用食,真是苦了小姐。”
萧言今日独喝闷酒,来到此处窗前停下。
“还得是阿云这般通透。”
云江闻言停下筷,到窗边。
“萧言?你怎麽来了?”
“阿云,你喜欢他吗?”
“我与他只是知己。”
知己,她的话让他有了些许勇气,“那今後他若是待你不好,你便弃他而去吧。”
“我会的。”
她不知他今日怎麽了,竟有些不对劲。
“今日的月亮真好看。”萧言的泪从眼角滑落,那份情感来得太突然,日久天长,他定不会轻易放弃。
“今晚的月亮,”她打开窗望向天空,他已不在,“是挺好看的。”
关上窗户,一回头他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两人相拥在一起。
“阿渡。”
“阿云。”
“阿渡,对不起啊。”她身穿婚服。
“阿云,没事,”他又怎会怪她呢,“我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回来的。”
“陛下怎麽会?”
他看出她的担忧,“蜀地重镇常有山匪来犯,民不聊生,陛下命我去平匪患。”
“蜀地?我记得念歌姑姑家便在那里。”
楚念歌是楚怀宁的胞妹,楚渡的姑姑,十年前她嫁去蜀地,嫁给了广元知州李明成,成为一方父母官,自此广元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我记得当年念歌姑姑中秋前几日便到了京城,不知为何还未到中秋便返回蜀地了。”
“或许姑姑知道些什麽。”
少年比从前更加沉稳,面容却仍是清秀,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岁。
“什麽时候走?”
“明天。”
这时宋竹林推门而入,他已是半醉半醒。
“楚渡,你出去,这是我的婚房。”
不曾想,堂堂云王殿下醉酒後竟是这般孩子心气。
两人不约而合的笑了。
“你小子,欠我的。”
“我欠你?我才不欠你呢!”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向床上倒去,楚渡被宋竹林压着不能动弹。
“看来今日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喽,”云江轻轻关上门,“阿渡,照顾好他。”
“阿云……”楚渡叹了口气,想必是在心里骂宋竹林。
今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