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带刺的话语让炭治郎脸色大变。
“人的能力生来就注定好了!有才能的人是凤毛麟角!而无才能的人是乌合之众!就是毫无价值可言的尘芥罢了!”炼狱槙寿郎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杏寿郎也不例外,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才能,所以差点死了也不算奇怪!”
他每说一句,炭治郎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而一旁的炼狱千寿郎头愈发地往下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千寿郎!有什么可哭的!”炼狱槙寿郎不耐烦道。
“请等一下!说这种话未免太过分了吧!”炭治郎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请不要说那样的话!”
“谁啊你!滚出去!别待在我家里!”听到炭治郎这么说,炼狱寿郎十分烦躁,看到炭治郎的耳饰,他瞪大眼睛。
“我是灶门炭治郎。”炭治郎话还没说完,就被酒坛摔碎的声音打断。
“你是,绝对不会错的!”炼狱槙寿郎勃然大怒,“你就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吧!”
“日之呼吸?”炭治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啊?”
刚说完,炭治郎便被炼狱槙寿郎按在榻上。
‘好快!这可不是外行人的身手!’炭治郎十分诧异。
“父亲,快住手!”炼狱千寿郎连忙起身,拉住父亲的手,试图让他松手,“他可是救了兄长命的!而且还是兄长的好友!不能这样对他啊!”
“吵死了!闭嘴!”炼狱槙寿郎甩开炼狱千寿郎,一巴掌狠狠地将他拍倒在榻。
看着这一幕,炭治郎怒火冲天,一脚踢向炼狱槙寿郎,“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没有人性的家伙!”
炼狱槙寿郎用手及时防御,但还是后退了一些距离。
“你都在干什么?!”炭治郎起身扶起炼狱千寿郎,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生气地质问道,“对自己刚死里逃生的儿子出言不逊还动手打人!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小子,都拿我们当白痴,是吧?”炼狱槙寿郎脸色愈发难看。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啊?’对于炼狱槙寿郎的所言所行,炭治郎都十分不理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简直是无理取闹!”
“因为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啊!”炼狱槙寿郎用手指着炭治郎的耳饰,“你那耳饰,我可都知道!都写着了!”
“‘日之呼吸’难道就是火之神神乐?”炭治郎被他这么一说,有些迷茫,小声嘀咕道。
“没错,日之呼吸,那可是起始呼吸!”炼狱槙寿郎站起身,咆哮道,“是最早诞生的呼吸!是最强的呼吸!所有呼吸都是日之呼吸的衍生!”
“所有的呼吸都不过步‘日之呼吸’的后尘!是对‘日之呼吸’的东施效颦的劣化呼吸!炎水风还有其他的呼吸都是如此!”
炼狱槙寿郎停顿一下,继续吼道,“别以为自己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就可以得意忘形啊!小鬼!”
‘我家代代都是烧炭的,还有火之神神乐……’炭治郎难以置信地看着生气怒吼的炼狱植寿郎,‘不过,比起那个,比起那些东西……’
“怎么可能得意忘形啊?!”炭治郎他青筋暴起,“你知道我有多么消沉吗?你这个臭老头!”
“不准你说炼狱先生的坏话!”炭治郎他边喊边跑向炼狱槙寿郎。
“危险!父亲他原来是柱啊!”炼狱千寿郎十分焦急。
炼狱槙寿郎轻松躲开炭治郎的攻击,狠狠打向炭治郎。
“父亲!快住手!”炼狱千寿郎快速起身,想要去阻止。
“为什么?如果火之神神乐就是日之呼吸的话,是那么厉害的呼吸’我为什么没有帮到炼狱先生?!”
炭治郎的怒吼声让两人同时愣住。
“你在大言不惭地说些什么?你又懂得什么?”炭治郎一声又一声地质问道。
“你这个小鬼!”炼狱寿郎怒火更大了,再次将炭治郎按在榻上。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炭治郎丝毫不畏惧,抓住他的领子,痛斥道,“炼狱先生他才不是什么没有才能的人!他保护了整列火车上的乘客!与上弦之鬼战斗到了天亮!哪怕牺牲自己,也没有让那个实力强大的鬼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还有,什么其他的呼吸就是东施效颦的劣化呼吸,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因而所适应的呼吸就会不一样!所以才会衍生出来这么多的呼吸!”
“你真的原来是柱吗?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消沉,但是,请不要因为自己的暂时想不明白而就去否认其他的啊!”
“炼狱先生差点死的时候,让我替他转告你,请你保重身体。”
炭治郎声音有些哽咽,“他是如此牵挂着你,可是你呢?想必也没有指导他吧!没有指导他就算了,还这么侮辱他。”
炭治郎的这些话像是一个又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炼狱槙寿郎的脸上,让他不禁有些清醒过来。
“不可饶恕啊!”炭治郎怒喊一声,狠狠地用头砸向炼狱槙寿郎。
炼狱千寿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倒下了,“父亲!”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声音响起。
‘炼狱先生?’看见来者,又看了昏了过去的炼狱槙寿郎,炭治郎欲哭无泪,‘闯大祸了啊!’
“你还好吗?脸色很不好了。”炼狱千寿郎忧心忡忡地看着炭治郎。
“实在很抱歉,用头撞了令尊,他没事吧?”炭治郎身心俱疲,‘还刚好被炼狱先生看见了……’
“我想没事了吧,因为他好像醒来之后就去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