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好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故意逗她:“里面有美女吗?”
虞晚宁:“。。。。。。”
她就是不出去,听到外面逐渐没了声响,知道江澍白不在门口了,才偷偷把门打开,探出脑袋看向外面。
江澍白居然。。。。。。
靠在沙发上重新睡过去了。
而狗碗里装满了粮,萨摩耶忙着低头吃饭没空管她,吭哧吭哧的声音虽然都没影响到男人的睡眠。
虞晚宁才知道萨摩耶把自己推进房间,不是为了让她看主人完美的睡相,而是它的肚子饿了,想要找个工具人叫醒江澍白给它倒饭。
。。。。。。好有心机的一只狗!
跟它主人一样。
她蹲在沙发旁边观察江澍白,瞅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好像黑眼圈更重了,而且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泛红,有点像她昨天喝醉酒的状态。
这才刚醒他又睡回去,该不会是身体出了什麽问题吧?
虞晚宁伸手想试探他的体温,结果瞅见江澍白醒了,微睁开眼看她。
四目对视後,虞晚宁率先打破沉默:“江澍白你脸好红啊,不会是梦见自己被女人调戏了吧?”
江澍白:“。。。。。。”
他重新阖上双眼,但是双手却搂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尤其是衬衫下摆的地方,被掌心捂得严严实实。
所有动作都在严防死守,生怕被她瞄到哪怕一丁点的春光。
因为她才是调戏他的那个人。
其实虞晚宁昨晚没有完全断片。
只是觉得头很晕,但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却是飘忽的。
她甚至知道自己被江澍白抱进家里,被他贴心照顾。。。。。。
後来醒酒汤实在是太难喝了,里面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喝完之後晕得更厉害了,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她严重怀疑江澍白下毒!
虞晚宁只能拼凑起一些散乱的记忆,例如她把自己的手钻进人家的衣服里,一只手不够摸,还要搭上另外一只。。。。。。男人居然一动不动。
不过实话实说,江澍白腹部肌肉的手感意外的不错!
她心猿意马地回忆昨天的场面,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自己就是咸猪手了,但是作为一个清醒的人,江澍白也没反抗!
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现场,说了句:“我去给你买早餐,走了!”
虞晚宁表现得太过自然,说走就走,自然得仿佛这里才是她的家。
在江澍白意味不明的笑容里,她脚步仓皇地跑到家门口。
男人悠闲的声音传来:“你就不好奇,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
虞晚宁瞬间反应过来。
她知道了!
江澍白是以为她昨天断片了,把什麽事情都忘了吧。
既然这样,说明江澍白没看出来她全部都记得,搁这里试探呢!
于是虞晚宁将计就计,一脸无辜问:“不太记得。我只知道我应该是喝醉了,而且能在你家,应该是你昨晚照顾我了。谢谢你!”
她欲盖弥彰地补充:
“我昨天应该没对你做什麽吧?”
江澍白终于有了反应,搭靠在沙发上的手蜷缩了一下,终于转头看向她,眉眼深邃幽暗,好像在说“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也忘记了吗”,嘴边轻哼出一声,“你觉得呢?”
虞晚宁摇摇头,表情非常坚定:“我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麽。”
江澍白:“为什麽?”
“我喝酒後会表现得非常安分,不会做出什麽违法违纪的事情。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男人鼻梁很挺,暗光分明的轮廓让他在看人时有种压迫感。
但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导致眼尾的地方有些泛红,看着像是有种被坏女人调戏蹂。躏後産生的脆弱。
虞晚宁脸不红心不慌:“我呢,从来不会对那些不是我男朋友,或者未来老公的男人图谋不轨。”
“所以。”
“——你不会是我下手的对象。”
在江澍白更加阴暗的眼神里,她朝他挥挥手,“拜拜,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