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家轮番上阵,哪怕费尽力气也只能到八百多。
谁都不肯承认,在场的男生没有一个比那个姑娘力气大,最後大家都挽尊说是机器坏了。
一个月後,江澍白知道那个破纪录的姑娘,原来是自己的未来学妹。
。。。。。。
当年的姑娘力气这麽大,现在却因为他的一条小绳子急红了脸,毛茸茸的脑袋歪了歪,终于找到了诀窍,很快就帮他把手串调整好尺寸。
“好了!嘿嘿搞定!”
虞晚宁擡起头看他,满眼都是小骄傲,“原来它是两根绳子互相打结,最後末端用一根绕住另一根顶端,分别来回扯就能把圈口调小。”
她问:“我聪明吧!”
江澍白低头对上虞晚宁狡黠的目光,突然往前一步,缓缓向她伸出一只手,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指尖若即若离地触到她的耳朵。
虞晚宁眨眨眼,“怎麽了?”
男人手指轻轻碰在她的脸颊,微风吹过,刚好指尖被发丝缠绕,空气中多了某种缠绵的暧昧感。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江澍白垂眼看她的眼神很灼热,平时漆黑深邃的瞳孔在此时显得特别黑亮,他凸起的喉结滚动,欲言又止的话停在嘴边:“我。。。。。。”
虞晚宁见他这个样子,突然就明白江澍白可能要说什麽。
不会是。。。。。。
这麽快吧?
这段时间相处以来,他们似乎比曾经那段初恋更加暧昧丶悸动,也更加充满成年人之间才懂的无声拉扯。
她挺享受这个过程,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戳破窗户纸的这天。
但是,某人怎麽比她更急呢?
虞晚宁心里忍不住生出小期待,嘴角微微上扬,脸颊逐渐发烫起来,小声问:“你要对我说什麽?”
江澍白却突然把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圆,对准虞晚宁头顶的那一撮头发,做出一个急速弹射的动作。
“。。。。。。”
虞晚宁都懵了。
一朵粉嫩的花瓣可怜兮兮地落在她的脚边,还吓跑了一只蝴蝶。
做出这一伟大壮举的某人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眼神恢复清明,仿佛方才即将脱口而出的人不是他。
“这朵花掉在你头顶很久了,小心一会儿有蝴蝶骑着你的头回家。”
虞晚宁:“。。。。。。”
就这?就这?就这?
那你至于用这麽深情的眼神看着我吗?
我还以为你要表白!!!
哦,还骑着我的头???
虞晚宁在心里无声尖叫,气得忍不住在原地跺脚,亏她还自作多情,心想这男人今天约自己出来原来是想告白。。。。。。
告白?
吃屁嘞!!!
某个傲娇的男人双手重新插兜,说了句“走了”,转身走在她前面。
听到虞晚宁追上来,江澍白还故意走快几步,见她跟不上了才放慢速度,吊着她玩儿似的。
虞晚宁:。。。。。。。我的母语是无语。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追上去。
“江澍白,我等会儿给你转钱!”
“请我吃饭就行。”
“哦。。。。。。”
虞晚宁一边跑一边把手串戴上,炫耀似的在阳光底下甩甩手。
哎呀,真好看。
“江澍白,你要不要去算命啊?我刚才看到门口有人摆摊。”她笑嘻嘻说,“想起来我上次花了一百八十八去算命,师傅算得挺好的——”
“他说算出来我只有一条命。”
江澍白:“。。。。。。。。。”
远处,有旅客去请愿处询问有没有紫黄晶。
说看到刚才有个姑娘手上那一条真好看,要多少钱才能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