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说呢?”
赵景允哪有不应的道理,“是,玉儿说得对!张大人,等两位姑娘弹奏完,便直接下去领赏银吧。”
经过这麽一遭,这西南小调的琵琶,衆人也是没心情听了,把长胡须员外看着王爷如此宠爱身边的那个女子,更是不敢说话。
就怕回头吹枕边风,让王爷给自己使绊子。
而张驰倒是多留了个心眼,对怀王身边的这个姑娘起了疑心。
待宴席散後,单独找到机会同怀王殿下说到,
“下官看玉夫人气质不凡,不像是普通人,反倒是哪位贵人一般。”
张驰仔细观察着怀王殿下神情,却见怀王殿下恍惚了片刻。
“玉儿是我年少落魄时,在宫里认识的宫女,这麽多年不离不弃,是本王心中极重要的人。”
张驰听着这话,也不知是信没信,只感叹了一句“王爷实乃性情中人”的废话。
待晚上休息的时候,赵景允便将此事告诉了明玉。
“张驰这是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在衆人眼中,怀王妃仍旧是忧思留守在京城,所以明玉带着身份不和你暴露。
“早知道今晚就该忍住的。”
明玉有些後悔当时自己去逞那口舌之快了。
赵景允走过去将人拥在怀里,“不用太在意,张驰没有证据,做不了什麽。反倒是虚云说的三日之期,过了明日就自会有分晓了。”
***
第二日宅子外却是一大早便闹哄哄的,遣了下人去街上一问,才知道是城中又出现了新的病例。
这人是前两日就开始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只是家中妻子不忍,便一直将人留到了现在。
还是邻居发现不对劲,向官府说明後,才派了衙役过来将人带去城外。
并且他家里的妻子和一儿一女皆被一同送去了城外,毕竟谁也不知道,他家里人有没有染上这瘟疫。
这无疑是将这些人赶尽杀绝。
“这人是才出现的瘟疫,说不定凌霄他们还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病人。”
明玉实在有些不忍心,便试探着提了个建议,
“要不我们传信给凌霄他们,让他们将人尽快带回苗寨,说不定还有能够康复的可能?”
明玉这话正好也是赵景允心中所想,当即写了信传递出去。
只是这信却是被张驰拦下。
他手下有人擅长鸟语,拦下区区信鸽不在话下。
待取下信鸽腿下的纸,张驰将其慢慢展开,看清上面是赵景允的字迹,暗道了一声麻烦。
“这怀王当真是会虚与委蛇,安王殿下说的没错,不能由着对方来。”
信鸽脚下的信件重新被捆在鸽子脚上放走,一切似乎都还是原本的样子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