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瞧着薄如蝉翼的剑可是心喜至极,“轻点有轻点的方便嘛,我记得苍城的剑术可大多以轻剑为主,不少的人都是用双剑。如镜流姑娘一般用重剑的可不多见。”
“双剑自然也是要会的。”镜流拿起剑挽出一个剑花来,她双手皆拿剑,挽出的剑花却并不相同,“只不过在战场上,重剑比轻剑更利于杀敌。”
“我用剑的时候不多,战场上倒是用法术更多一些。”时至不免的想起自己年少时候在矅青的巡猎,“在外做无名客的时候,不方便暴露身份,倒是开始学会用剑了。”
“哦?”镜流産生了兴趣,她目光自剑器中望向时至,“不知阁下闲暇时候能否切磋一番?”
时至点点头,和镜流将切磋的事情定下来,“可以。”
“不知何时阁下有闲暇?”
“随时皆可。”
“哈哈哈。我还以为阁下是同白珩一般的活泼性子,不像我一般是一个只知晓挥剑的武人。”
“我瞧着镜流姑娘也以为是不好亲近的,不过姑娘三言两语就同我定下切磋之事,也实在是很让人心生亲近的人。”
“我的确不善同人相处。”
“我家的前辈可都不会,却也并不妨碍祂们有三五好友。如同姑娘一般的人还不善同人相处,我家那些喜欢睡觉和独处的前辈们,怕是不会同人相处了。”
“澈明前辈也是你所说的前辈之一?”镜流眼睛瞧向一处,那儿的澈明倚栏瞧这不知何处,手收拢在长袖。
手搭在长栏,露出一节皓白手腕,碧青色的镯子在她的手腕之上。
她很明显对于工造司的武器不感兴趣。
目光很快扫过来,瞧见是镜流,朝她点点头。
“这不是。前辈很年轻的,现在的年纪还在成长期呢。前辈的脾气很好,撒撒娇没有什麽不能答应的。就是她有些时候会骗人,很难分清楚真话假话。”
时至也瞧向自己的前辈,“她和饮月君好像啊。”
“嗯?”镜流有些疑惑,“前辈和饮月君并不相似。”
“是气质。就像我母亲和我父亲,即便已经分开很久了,他们也是会有相像的地方。”时至轻声道,“很奇妙的,但是澈明前辈是那种,饮月君的气质刻进去了她的骨子里头。”
“不看外貌的话,澈明前辈和饮月君,都是极其相似的。”
镜流并没有和饮月君有过多的相交,她却实话实说,“我觉得前辈和饮月君并不相似,饮月君……大概会更加的倨傲一些?”
“也许?”时至也不反驳镜流说的,而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说完去寻澈明去,“前辈!我挑好剑了!要这些!”
“这些剑是否太轻了一些。”澈明不再倚栏,她问时至挑选的剑,“我记得的力气用这些轻剑,一不小心剑可会被你脱手了去。”
“我现在用轻剑用的可好了!很快的!”
“那抱着,等着一起我给你们结账。你还有什麽要看的也快点挑。”
“好诶!”
最後满载而归。
镜流挑了好几把好剑,白珩买了一副新弓,成非毫不客气买了一艘新的星槎,时至挑了剑还挑的了看星槎。
可惜没有瞧见满意的,寻的工造司定制。
回长乐天的路程里头,成非倒是发觉少了一个什麽,可是瞧来瞧去,感觉周围的人都没有少。
他开了星槎放肆的在速度限制里头飞了一把,澈明尾巴好歹没有扒拉住星槎的门。
“我总感觉我们之中少了一个人。”成非把星槎停下後同澈明说。
“渚行被我丢回我的洞天里头了。”澈明解释,她扶住了星槎口的栏杆,“我下次再也不要坐你的星槎了。”
“你这话说过很多次。”成非笑着拍拍澈明的背,他很得意,“结果还是给我买了新的星槎。所以——你肯定是会有下一次的。”
“这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