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蓝色!”
&esp;&esp;“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esp;&esp;“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esp;&esp;“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esp;&esp;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esp;&esp;“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esp;&esp;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esp;&esp;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esp;&esp;“记得……”
&esp;&esp;随着两人的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esp;&esp;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esp;&esp;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说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esp;&esp;“小姐!”
&esp;&esp;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同时映入眼帘。
&esp;&esp;“刘大人!”
&esp;&esp;“容大人。”
&esp;&esp;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esp;&esp;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人的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小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小,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esp;&esp;容倾听言,看向那小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esp;&esp;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说,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esp;&esp;“他为什么给你钱?”
&esp;&esp;“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esp;&esp;“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esp;&esp;“是!”
&esp;&esp;“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esp;&esp;“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esp;&esp;“哪家小姐?”
&esp;&esp;“他没说!说是不能毁了他家小姐的名声。只是,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esp;&esp;“你拿了什么给他?”
&esp;&esp;“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说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esp;&esp;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说不定都是假的。
&esp;&esp;“那个人的长相,你可还记得?”
&esp;&esp;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小的记得,记得……”
&esp;&esp;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说吧!记得要说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esp;&esp;“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esp;&esp;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esp;&esp;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esp;&esp;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小……小姐你见过他?”
&esp;&esp;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esp;&esp;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esp;&esp;“就是刘大人所想。”
&esp;&esp;打草惊蛇起!
&esp;&esp;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esp;&esp;目击者,张成!
&esp;&esp;“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esp;&esp;“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人当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esp;&esp;“继续说!”
&esp;&esp;“她叫着容逸柏,说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esp;&esp;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