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王太得手,你就把所有人吸引过来,我要他今天身败名裂。我倒要看看赵琼阑还要不要他?”
“大哥,这事做得隐秘,没必要闹得衆人皆知吧,要是被赵琼阑查出来,我们就死定了。像现在这样既羞辱了沉砚舟,他自己也不敢说出去不是挺好的吗?王太就更不可能到处宣扬了。”
沉砚安的脸上闪过狠戾:“那怎麽行,那我岂不是白白做这个局。更何况谢家小少爷也参与一脚,姑姑不会放任不管的,你怕什麽!”
王太眯着眼接过来人递来的房门钥匙,悄悄打开角落的客房。
轮椅被随意推在角落,床上的身影逐渐显露出来。
“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沉砚舟无力地挣扎着,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在绳索下勒出红痕,残疾的腿用不上一丝力气。
“真漂亮。”胖嘟嘟的手抚上他的面容,王太痴迷的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他。
沉砚舟狠狠偏开头,躲过她的触碰。
“别……碰我。”
女人目露凶光,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狠狠捏过他的脸:“装什麽清高,老娘什麽男人没玩过?”
她说着,用手大力撕开他领下的衣襟,白衬衫散落开来。
“滚,滚开!”
沉砚舟赤红着双眼,挣扎地厉害。
“啪——”
沉砚舟侧过脸,白皙的脸颊上印出鲜红的巴掌印。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哥哥们孝敬我的,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沉砚舟绝望地闭上眼睛,腕骨肿起,却睁不开束缚住他的红绳。
“砰——”
客房的门被撞开,木门在墙上大力回弹了一下,吓得王太肥胖的身体跌坐下去。
赵琼阑站在门口,黑眸又深又沉。
“误会,赵小姐,误会。”
王太颤颤巍巍地爬下床,腿软地站不起来:“我……我跟沉先生开个玩笑。”
“王太太,你最好,也能受得了我接下来与你开的玩笑。”赵琼阑走进屋,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到沉砚舟身上。
“赵……赵小姐,我先生可是……”
还没等她说完,赵琼阑挥手让屋外的人进来将人拖走。
室内终于安静,被困在床上的人侧过头紧闭着眼睛,瓷白的脸颊微微肿起,被绑缚在头顶的指节攥紧红绳。
赵琼阑漆黑的眼眸沉沉地注视着他。
他难堪地将脸更深地埋入一侧的手臂,呼吸急促。
“疼吗?”她微凉的指尖落到他红肿的面容上。
沉砚舟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一下,绷紧下颌不肯吭声。
披在身上的西装滑落下来,赵琼阑的视线往下,落在几道肿起的红痕上。
“你放开我。”他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似乎是受不了她的目光,嗓音沙哑,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你在求我吗?”赵琼阑慢吞吞地问。
沉砚舟咬下唇,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
“好像肿了,我让人送药进来。”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红肿的伤痕。
“嗯!”被束缚在床上的身影突然激烈地抖动了一下,手背的筋脉鼓起,本就没有张力的红绳被拉拽到极限。
他仰起头,浅色的眸子漾起水色。
赵琼阑眨眨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知道她是存心想戏弄,还是羞辱他,身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姐……姐姐……,求你……”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溢出,落入两边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