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掐了掐自己手臂,确保自己仍保有理智:“不过,不管你选择接受还是拒绝,接下来你的每次射精,都得提前拿到我的允许。”
艰难和容易,两个选项被摆在一起。
连一向自诩擅长琢磨人心的苏云卿,都有些拿不准许扶桑会选哪一个。
他不可抑制地有些期待,但又努力克制。
他害怕自己的这种期待如果反噬,会给对方带来情绪上的波及。
“先生,我接受。?”
许扶桑做出决定的速度比苏云卿想象的还要快。
其实苏云卿把事情想复杂了。
对于许扶桑而言,欲望本身是单薄的,不足以紧握不放的。
正如同下午约调时被下的禁制,于他而言只是一点消耗忍耐和意志的小小磨砺。
他紧握不放的从来都是那些欲望背后的,紧密联结、情感依托、信赖与坚定。
所以,他需要考虑的仅仅是,苏云卿提出的要求他是否能接受。
他要选哪一边,早已显而易见。
许扶桑仍旧侧过了身,他左手直臂撑着床,塌下了身子。
比方才的姿势少了些羞耻、多了些施展空间。
作为惩戒师,他最擅长使用各类工具。
但他头一回,把这种擅长用在自己身上。
他试探着找那个恰到好处的力度。
四下,轻重轻重,他缩小着区间找到了最适宜的痛楚。
他闭着眼,他想象此时握尺的是苏云卿,他想象那双手抚过他身体。
“先生、打我,求您。?”
他小声呢喃着,挥动了手臂。
下午的伤被牵动,有些疼,这种疼却令他更加兴奋。
他想起下午挨打时,把身后的人想成苏云卿。
而眼下,他真正在依照苏云卿的指令,对自己动手。
精准控制的痛楚,勾得他身下的欲望愈发挺立。
此时数目已过了十五,如果按照同样的力度,他无法在三十下之内完成高潮的命令。
许扶桑想,如果此时动手的是苏云卿,他会做些什么。
他侧目看了眼光脑屏幕,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重重吐了口气,陡然加了力气。
拍打声猛然加剧,连频率都变得愈发密集。
许扶桑忍不住大口大口吸着气,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蜷缩在一起。
但他手上没停。
“先生、先生……求您……?”
他在低语,但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打。
第二十六下。
许扶桑猛得挺胯,白色的液体浸透了裤子。
从许扶桑突然加大力度开始,苏云卿就再难平静。
那种迅疾又不留情面的责打,带有他太鲜明的个人风格。
这个惩戒师的能力,竟精准模拟出了他的手法。
相似到连他自己都恍惚,是不是隔着屏幕由自己远程动的手。
在许扶桑喊“求您?”时,他大脑一晃,竟先许扶桑一步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