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感觉唇瓣无法再闭合了般,好似连稀薄的空气都要被眼前高大健硕的alpha掠夺。
alpha的阈值太高,就连接吻到了後期都有了扶贫的意味。
江逾白将脸颊往一旁侧了下,又被alpha追赶了过来,唇边都是湿。痕,是泪水又或是……
“……停…停下。”江逾白真觉得自己快要被吻窒息了。
“别吻这麽久。”男人眼睫簌簌颤动。
“……”
久,似乎成了季野州最大的硬伤。
他明明还收敛了许多。但他的才开始,约等于江逾白的结束了。
第一次在酒店,江逾白是醉酒的状态,当时男人眼睛湿红,手指抵着他的肩胛,哽咽地说够了。但他哄着说最後一次,哄了不知道多少遍。
第二次就没那麽好哄了,完全清醒状态下的男人,严格规定了两个小时。
以至于当晚江逾白从酒店里离开,他为了还能吃上下一顿,还自己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
“那休息一会再继续?”季野州还挺会想办法,提出来折中的解决方式。
换作以往,江逾白都不想搭理季野州了。
年轻的alpha,仿佛有消耗不完的精力。
最後季野州吻得又起火了,但考虑到明天江逾白还要坐车,也不至于像之前一样不懂得节制。
头顶就是熠熠星空,屋顶的帘幕是打开的,只周围被遮掩了起来。
这种星空房被单独修建在云梯上,每个房间都隔了些距离。
不比在热闹繁华的城市里,天空只馀下一片漆黑。
江逾白也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景象了。
记忆里上一次,还是家里停了电。
当时正值盛夏,屋内闷热得很,就将藤椅搬到了院子里乘凉。
躺在藤椅上,目之所及便是如此。
外婆在他耳旁说,“每个人以後都会成为星星,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自己想见的人。”
有的小孩也许从小就性格老成。
他很少哭闹过,最多有时候将委屈闷在心里,回来找亲近的人诉说。
也许他知道,很多时候他的哭闹并不会像别的小孩那样能换来糖吃,只有在真正爱你的人身边难过,才会得到疼惜。
当时他听见这句话,哭闹着说不想让外婆变成星星。
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最爱他的人了。
他不敢去想,之後自己一个人该怎麽过下去。
寂静幽暗的房间内,季野州将脸颊埋在男人的脖颈间,一副大鸟依人的模样,问,“江逾白,怎麽才能成为你的家人?”
“……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不足够,连个名分都没有,而且你现在连老公都不叫,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