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怕也是妖吧?
松月凉转移了话题,“你後腰上的伤,该擦药了。”
满听都已经忘了这件事,这会儿松月凉提起来,才有些迟钝地摸上了自己的後腰,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不用了,应该已经彻底好了。”
“我说用擦,就用擦。”松月凉的口气很是严肃,“以後还想不想习武了?”
“有?这麽严重?”
松月凉很是臭屁地抱起了胳膊,“我可以教你更厉害的,更厉害的自然需要一个好根骨。就是那种没痛没痒的根骨。”
满听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只是她没有深想,毕竟松月凉已经饿了,该回拨云处做晚饭了。
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松月凉不是人,要顺着,哄着。
松月凉回了拨云处就直接回了房间,然後便凭空消失。他本就没打算让陈尔轻易下山,早就将他毫无所觉地困在了度西岭的山道上。
陈尔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
“兄弟,你追到我这里来做什麽?”
松月凉瞟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红绳。
“也没什麽特别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过两招。”
“嗤!”
陈尔打开车门跳下车,微微擡头,才发现眼前的长发少年看起来清瘦,却是要比自己还高几分。
“有胜负欲是好的。但,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打不过小满吧?”
“自然不会。毕竟,她後腰上的伤……”
松月凉的面色沉了下来。
鹤鸣那帮人知道满听受伤并不奇怪。但是山上这小子知道……按照小满的性子,绝对不是她自己说出口的。
陈尔问:“你怎麽知道?”
松月凉只道:“直接打吧,小满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
松月凉的招式很简单,专挑陈尔的痛处。
陈尔时不时闷哼几声。
松月凉算着满听煮饭的时间,直接将他踩在了脚下,碾上了他的後腰。
陈尔趴在地上,有些费力地转过了头,“小子,你喜欢她?”
松月凉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似乎是嫌他说了废话。
“咳咳!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松月凉的眼里有一瞬间的茫然。
陈尔趁着这一瞬,翻身而起,直击松月凉的门面。
顶着这样一张脸天天在小满面前晃,让他觉得很不爽。
松月凉反手制住陈尔的手腕,两人就这麽僵持着。
“啧啧啧!喜欢而不自知,还真是个纯情的少年呢。”
松月凉手腕用力,陈尔顺势翻转。
下一秒,陈尔腰上剧痛传来,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陈尔手上的红绳没有沾到半点尘土,这会儿已经被松月凉拿在了手里。
他仔细翻看了一会儿,便已经摸清楚这种编绳的方式了。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记不清是几十年还是几百年,他就是用编绳来打发时间。
松月凉有些嫌弃地将编绳套回陈尔的胳膊。
小满想要,他学着编一个便是。
归肃转过度西岭的崖壁,便看见自家妖神大人脚底下踩着一个人。
他试探道:“妖神大人?”
松月凉收了脚。
“你来的正好,把这人扔到山下。剩下的用你觉得稳妥的方式处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