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必须支持好吧!!”徐静怡说:“你知道世界上有腐女这个群体的存在麽,知道这个群体其实是很庞大的麽,梁哥我跟你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的,自己知道好就好,管别人怎麽想!”
向年赞同地点头。
继续谈了两个小时工作,梁忱就打发他们回去了。临走前,徐静怡还不忘举起手臂做出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怀挺!!”
人走後,骆珩放下平板过来,轻轻地抱了他一下:“刚才说什麽了,这麽开心?”
“没什麽,就是和他们聊了聊我们的事。”
骆珩明知故问:“我们什麽事?”
梁忱知道他想听什麽:“聊你是我男朋友。”
十年的肖想不是说说而已,即使形影不离小半个月,依旧觉得不真实。明明一句‘男朋友’就够了,骆珩却贪心地想要更多。
“那可不可以亲你男朋友一下。”
梁忱笑着看向他,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他本不是主动的人,却被骆珩带的一次又一次突破自我。
他从不舍得拒绝骆珩。
这次也一样。
梁忱捧着骆珩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後者配合地低了头。
骆珩的唇滚烫,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每次梁忱都会被这个温度烫到。
骆珩拥着人,手滑到梁忱背上,覆着漂亮骨感的肩胛骨,温柔地和他亲吻着,两人彼此交换着呼吸,在这一吻中心率失衡。
他们在成都待了几天,逛遍大街小巷,在无人处亲吻丶牵手,回到榆原已是一周後。
回去刚好赶上午饭,这天,骆永平问起了梁忱的家里人。
梁忱如实作答:“我爸妈离婚了,之前一直待在美国,跟他们关系不太亲近。”
“你爸妈现在二婚了没?”
“我爸结了,我妈没有。”
梁忱挺平静的,简单两句话概括:“我妈不要我了,也跟我爸闹掰了,现在是一个人。”
这些事他一直没跟别人讲过,骆珩只知道韩胭的事,却不知道梁怀真和他闹掰,听完蹙紧了眉。
梁忱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用膝盖轻轻碰了碰他。
“天底下怎麽能有这种妈老汉儿!”骆永平将碗重重往桌上一放,气道:“娃儿生下来不养,真不是东西!”原以为李月英已经够狠心了,却没想到今天让他遇见更毒的,前者至少供了骆珩读书!
“我跟我爸是三个月前闹掰的,我也不怪他。”梁忱心中一暖,“您也别为我生气,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那你岂不是孤身一人?”骆永平心疼道,“苦了你了孩子,没事儿,你就把这儿当作自己家,咱们家养你一个绰绰有馀。”
骆珩一直没说话,目光心疼地看着他。
吃完饭,骆永平进去休息了。梁忱在自己房间待了一会儿,想起骆珩刚才的眼神,没忍住,悄悄溜去了骆珩房间,轻手轻脚地敲门。
“我进来了?”
屋子里没出声,梁忱推开门进去,屋里空调开得很低,骆珩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件毛毯。
他走过去,床上的人仍旧没什麽动静,梁忱舔了舔唇,悄悄问:“我可以躺上来吗?”
骆珩往旁边让了让,却没说话。
梁忱脱了鞋,还穿着睡衣,轻轻地在旁边躺下。骆珩本来背对着,梁忱上来後,他翻了个身,变成平躺着。
两人相安无事地躺了一会儿,一时没人说话,後来梁忱鼓起勇气侧过身体,手垫在脸下方,目不转睛地盯着骆珩俊美如铸的侧颜,轻声问:“怎麽啦,是在心疼我吗?”
骆珩没说话,但也转过身来。
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
“其实我耍心机了。”梁忱主动承认道,“想一直在你家待下去总得有个理由。”
“虽然爷爷迟早会知道,但我觉得要一步一步来。”
梁忱的眼神总是那样真挚丶纯粹。骆珩伸出手,摸了摸梁忱的头发,指尖划过他的脸庞,来到唇上,指腹轻轻揉着,漆黑的眼神盯着他。
梁忱心中一动,问:“接吻吗?”
骆珩依旧不说话,只凑过来吻了他,梁忱缓缓闭上眼,恍惚中,他听见骆珩说:“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梁忱想说我也是,骆珩却已经松开了他,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问:“可以伸舌头吗?”
“什麽?”梁忱一愣。
“舌头。”骆珩目光沉静,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欲,“我想伸舌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