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没有。”
李朝前脚走,苏东後脚跟上。
到了刚刚捣衣的婆婆这里,李朝解释起来道:“对不起,婆婆,我刚刚确定了一下,确实是两个男子。”
依着婆婆指的方向,他们一路追停问询,到了一处城门外。
苏东去问城门守卫,他们是见过马车,不过马车里坐谁就不清楚了。
反之,孙儒行就碰壁了,西边的那处守卫就是闭口不答。
东边的守卫是眼尖些,仅看了剑,便知此人身份不同,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就出言回答了一二。
无伤大雅。
李朝望了望远处的天际,道:“回吧。”
又道:“你也回吧。”
孙儒行:“我,好。”
走了不远,李朝道:“你去华安那交代一下,赵士寅如让他们离开,那就离开,如若没提,那就等十日後离开。你我等下就在这个城门会合,去南夷。”
苏东领命前去。
李朝一人去了李维府上。
当场写了封信,嘱咐于他:“这个你拿好,父皇那里,你看着些,若是真气着了,你就替我把这封信交给他。”
李维不明道:“皇兄,你又要出去啊,方不方便带上我。”
李朝反问:“你觉得方便吗?”
两位皇子都离开北都,定有不妥。
李维笑一笑的,道:“是有些不太方便。”
李朝道:“对了,帮我准备一些银两和一辆马车,是我借的,你有空去找华安拿回来。”
李维吩咐下去:“去吧,准备,我皇兄用。”
邝业:“是。”
等的过程中,李朝看一看李维,不禁问道:“你这两日没去赵家吗?”
李维正在望着前去的邝业,闻声道:“我去他家干嘛。”
随即过来又道:“是有什麽事吗,皇兄。”
李朝道:“你这两日都在哪?在家吗?宫中也没去。”
李维乐呵说道:“这不是这两日夫子病了,讲课现在还没恢复呢,我就在家,也没出去乱跑,就在家读读书,吃吃饭,日子也好过。”
安于常态的弟弟。
读书就不知道是什麽类别了。
李朝平常道:“其他我不问你,你表哥他们两个人受伤了,你二表哥伤的还很重,你母亲都去过了,你知道吗。”
李维:“啊?”
他不知。
李维坐下赶紧问道:“怎麽伤的,很重啊,怎麽没人告诉我。”
邝业回来:“二殿下,殿下。”
李朝接过邝业带来的四方盒子,打开一看的合上道:“多谢皇弟,我走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倒是无性命之忧了。”
李维显得慌乱:“去去去,去看,”堂中踱步:“这怎麽就伤着了,还两个人,邝业。”
邝业正送太子殿下,李朝先开口:“我自己走,你回吧。”
邝业道:“谢太子殿下,马车我让人牵去门外了,殿下慢走。”
李朝:“好。”
不久,李朝和苏东就在城门外会面。
李朝坐于马车,闭目养神,苏东掀帘道:“公子。”
正座的李朝睁眼来:“来了,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苏东:“猜的,城门外马车,只停了这一辆。”
所以很容易。
李朝道:“事情交代妥了?”
苏东道:“华安办事妥帖,公子放心。”
李朝:“好,那便走吧,先去延州。”
李维没了马车,只得跑着来赵家。
到的时候眼睛四周转,门外台阶先坐上歇一歇,整理一下仪容,才让邝业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