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先後站了起来。
“江姑娘。”
李朝先道。
“江姑娘,何洄呢。”
萧赐在力所能及的目视中,哪里都看不到何洄这个人,便问道。
谈起这个,江紫儿愁容道:“我不知。”
萧赐:“不知?”
李朝:“不知?”
江紫儿请几位坐下,她同几位慢慢说来。
她看了一圈,道:“我与他从霞阳到南夷,路上并没出什麽乱子。到了南郡,他们把人送去一所宅院,我们则是找家客栈歇脚。当晚,没有意外,可他说,要去外面找信鸽,我便先睡下了。”
又道:“等到第二日醒来,我去敲门的时候,无人应答,我进去看,人不在。我就在住处等着,一直等到现在,人也未归,我不知他出了什麽事,我也找不到。”
萧赐:“那你事先怎麽不知会我们?”
江紫儿道:“抱歉,我不知道怎麽通知你们,而且,他去哪发生什麽,我皆不知。”
萧赐:“飞鸽来信北都啊。”
江紫儿道:“我想的是,我再等等,倘若再等不到,我就亲自去北都找你们。我没有想到,你们也来了。”
李朝道:“你在这发现的我们吗?”
江紫儿摇头:“并非,你们在烟雨楼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萧赐站起身来:“江姑娘,一个人不见,万一人命关天,你知道後果吗。”
江紫儿低了低头,她别无他法。
让萧赐坐下,李朝道:“别急,何洄身手不差,切勿说这种话。不过,他能遇到什麽事,什麽事能让他这麽多日不出现。”
萧赐一吐为快:“准是遇到危险了,一个活人,如果不是这样,能这麽多日不出现吗,何洄可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
苏东道:“谁会害他。”
一语惊醒了在场的人。
李朝道:“也许何洄此刻并不危险,可能是被什麽缠住了,何洄来的时候,只有我们知道。”
到了自证嫌疑的时候。
江紫儿道:“我若是要出卖何洄,你们事先看不出来吗。我还要过来找你们吗。”
李朝:“那你在烟雨楼的时候,怎麽不找我们,为何天色晚些,来此找我们。”
江紫儿埋头又擡起:“我当时在跟一位大人,见了你们,我还没想好怎麽跟你们说,不想,在这,又看见你们了。”
结合前後,李朝道:“哦,那你来这,你跟的那位大人也在此处。”
江紫儿:“是。”
李朝追问:“那位大人姓甚名谁,为什麽要跟。”
能回答的,江紫儿自是从容道:“姓靳名起,靳起,南郡重臣,他去了霞阳送人来的那处宅院,交了银两,带走了两个人。陆续其馀人都被分散送往了其他地方,我一个人分身乏术,他是为数不多,一位亲自过去送银的人,我就挑了他,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
望了周围一圈,无人注意这里。
李朝继续:“可发现什麽了。”
江紫儿摇头:“没有。”
萧赐噗的一笑:“那你这些天,都干了什麽呢,姑娘,人找不到,又一无所获。”
江紫儿握剑道:“我能力有限,倘若我过于着急,恐怕我的性命也会不保。”
萧赐道:“那我奉劝姑娘,如此危险之事,不妨趁早抽身。”
话里话外,萧赐都格外针对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