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甫力老道:“嗯?自是,此事以来,靳大人让我等全力保护商大人安危,其他,我等顺商大人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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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赐连日奔波,抵达北都城门。
“吁——”
马停,他下马拿出殿下交给他的令牌,亮于城门守卫。
守卫躬身,其他守卫见状,也纷纷一礼。
萧赐道:“去赵太仆家中找一位叫华安的人,你说,公子让他来。”
守卫同其他几名守卫交谈了几句,再次过来和萧赐一礼应下差使,踏马而去。
不过两炷香,华安骑马到了。
但见城门外人,奔去笑道:“萧公子呀,是何事找我,可是殿下让你来找我,殿下他们怎麽样了啊。”
萧赐抱剑道:“你问这麽多,干什麽呀,有正事啊,我。”
华安笑道:“萧公子请说。”
萧赐把竹筒从身上取来,道:“进宫,把这个交予陛下。我在这等你,去吧。”
华安拿在手里好烫手:“萧公子,您自去便是。”
萧赐道:“殿下吩咐的,你去是不去。”
华安也知他不可入都一事,道:“殿下之命,我岂会不从,只是,我需要看到殿下的信物。”
萧赐拿出令牌,华安一看便知,不再推辞,见令牌如见殿下,他拱手道:“是。”
南郡郊外。
李朝等人寻了一处农户搁置的院子,付了银两,暂且作为三人的落脚点。
此处僻静,李朝特意叮嘱何洄,“你若还想寻仇,自行离去即可。”
此番,殿下因他难免不会暴露身份,何洄思量道:“殿下,我送你回北朝境地吧。”
李朝坐在凳子上,道:“不行。”
何洄抱胸贴在墙上,道:“可是,危险了,殿下。”
李朝拍桌而起:“本殿同你说了,不可去不可去,让苏东看着你,你们呢,不听,不听,苏东,你说怎麽办。”
苏东:“……”
无妄的祸水。
李朝喊人:“问你话呢。”
回神的苏东,分解道:“路上没什麽问题,萧赐应是到了北都,再来南郡尚需时日。殿下,不如我们退至边境,以防南郡人找到我们,若是对方人多,我们也难以取胜,眼下有可退之路,早作打算,尚可。”
何洄紧跟其话:“此法甚好,殿下。”
李朝心中岂会不知,此刻回到北朝境地,不失为一个保命的好方法。
但他深知,一旦回到北朝境地,何洄便不可控,人若折回南郡,定有性命之忧,到时,萧赐回来,不好其说。
关州那边,他妹妹那里,更是不好言辞,他妹妹嫁的人,没记错的话,也是一名悍将。
何洄要保,这关乎两家。还有一个尚不知所踪的何家大哥。
决定了留在南郡,李朝否认此法:“不妥。”
苏东知晓,这是很妥了,不过也猜到是为什麽了。
他道:“殿下,不如去座山,那里,或许安全。”
李朝:“山?”
他知道了。
李朝当即同意:“依你所言,走。”
何洄太倔:“殿下,你说了,我可自行离去。”
忍无可忍,李朝当道:“你说什麽,你再说。”
何洄正要不怕死的开口,苏东挡到李朝身侧,和何洄道:“此番行事,你拿身边人的命去开悟,去赌,你可想今日你去了,他日,我和殿下见到的或许是一具尸身。你如此不惜己命,可忘了当时殿下为何让你前来,来此何事你也是忘得干净。”
何洄:“……我。”
见此法奏效,苏东再道:“你找兄心切,心中委屈,此是常情,切莫因此失了理智,险自己于不义之地,让殿下为难。”
何洄抱头,头很痛,他蹲|下。
使劲的按着头的两边,道:“……对不起,对不起。”
男儿有泪从不轻弹,但是落泪,很多时候,是控制不住的时候。
李朝拍一拍苏东的胳膊,他走到前面来,跟着何洄蹲了下来,道:“哭吧,哭完了,我们好上山。”